“小凡,真的這樣嗎?”錢永年問陳凡,臉上每一個細胞都寫著痛心,“你為什么這樣呀,咱考不上,來年好好努力就是了,為什么要走這樣的路
陳凡沒有回錢永年的話,繼續(xù)喝酒吃菜。
他現(xiàn)在腦子里,正暗自慶幸他提前把妻子們趕回家了,要不然就這會兒,秦月柔不知有多難過。
不是難過陳凡偷題,而是難過陳凡被冤枉。
而秦月姣,就她那爆性子,聽到李山誣陷他,不得沖上去揍一頓。
那樣,事情反而更棘手。
“哎!”
聽到不見陳凡回答,錢永年失望地搖搖頭,“浪子回頭金不換,難怪用金都不換呢,因為浪子是不會回頭的
“說說,你為什么給陳凡偷題?是他指使你的?”
馬背上的李昌繼續(xù)審問李山。
“不是!”
“想清楚了再說!”李昌的聲音更加的冷厲。
主犯和從犯,罪刑不一樣。
“是......”李山的聲音變得有些小。
“是還是不是!”
“是!”
在李昌的逼視之下,李山聲音終于大了起來。
“你不知道這是死罪嗎?為什么你要幫他?”
“因為......我們做買賣的,朝廷里沒人,不好做,陳凡說只要他能考上,當(dāng)了官之后,他罩著我家,還能讓我家的買賣做出平安縣,做到榮都,甚至整個大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