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!”
“?。“。 ?
驚叫聲四起,涼亭上的妙羽再次跌坐在地上,而她的跟前,又多了一把破碎的琵琶。
“吵死了,彈一次,你的琴?zèng)]一個(gè),我說到做到
陳凡冷冷的扔下這么一句話,便轉(zhuǎn)身走回屋。
“他這個(gè)人怎么這樣?”
“他不想聽,我們還想聽呢
“關(guān)鍵是不想聽就罷了,竟然還要?dú)Я嗣钣鸸媚锏那?,真是太可惡?
身后的謾罵聲,如潮水般洶涌。
但。
陳凡又不介意,罵得再兇,又有什么關(guān)系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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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著下來的幾天,陳凡仍舊花大量的時(shí)間出去尋找出口。
受困的第五天,陳凡不再出去。
因?yàn)樗l(fā)現(xiàn),要想脫困,只有兩個(gè)辦法。
第一,等外面的救援。
第二,等天氣再冷一些,雪下的更多一些,把廢墟完完全全埋實(shí),再做簡(jiǎn)易的雪橇滑出去。
在這之前,就是想辦法生存下去。
雷永安本來是個(gè)天天過著錦衣玉食的貴公子,頭幾天他還感覺新鮮,后面就受不了。
吃方面更是沒虧待自己。
別人一天只能吃一頓,一頓還是只吃半飽,他要吃三頓,而且頓頓都有肉。
他吃的這些,都是別人省出來的口糧。
但是,那些幸存者敢怒不敢。
畢竟,糧食都在雷永安手里,他的那幾條狗,看得嚴(yán)嚴(yán)實(shí)實(shí)。
幸存者們不像陳凡他們那樣,個(gè)個(gè)都身手不凡,他們只是很普通的平民,哪里打得過雷永安那些人。
有人提出過抗議,雷永安直接斷那人的糧,讓人活活餓死。
受困的第七天,糧食越來越少了。
急于脫困的雷永安,命人去廢墟那里挖通道。
“搞什么,這個(gè)時(shí)候讓人去挖通道,不是讓人去送命嗎?”
聽到消息的秦月姣,憤憤不平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