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一段多么狂妄的辭呀!
但是陳凡說得是那么的從容,淡定,自信。
如果是換做他人,又如果陳凡換了個神情,秦月眉分分鐘罵他異想天開,不知所謂。
“魯國成為我們大慶的附屬國?”
雖然被陳凡的氣場折服,但是秦月眉的頭腦還是保持清醒。
能讓魯國不再打大慶江山的主意,已經(jīng)是最好的結(jié)果了,怎么可能還能讓魯國成為大慶的附屬國。
要知道,魯國是一個男丁非常充裕的國家。
“覺得很不可思議吧!”陳凡笑笑,“戰(zhàn)爭其實并不是只有一種形式,除了真刀真槍面對面你砍我,我砍你的肉搏戰(zhàn),還有一種戰(zhàn)爭叫做貿(mào)易戰(zhàn)!”
“貿(mào)易戰(zhàn)?!”秦月眉滿臉問號。
這三個字她都會念,但是連起來,卻感覺一個字都不懂。
“嗯,貿(mào)易戰(zhàn),貿(mào)易戰(zhàn)就是......”陳凡停了下來。
不是陳凡不想解釋,而是解釋了秦月眉也不懂。
讓一個古代人,理解現(xiàn)代的商業(yè)貿(mào)易戰(zhàn),實屬有點強人所難。
“接著下來,陛下你只要冷靜地配合我,什么是貿(mào)易戰(zhàn),到時你自然會知曉
“那我什么時候?才會知曉秦月眉問。
陳凡抬頭看了看窗外的景物,“半年吧,最多半年,陛下您就會知曉了
“半年?”
“嗯,半年,陛下
陳凡突然低下頭,與秦月眉對視。
這一次他的眼里,沒有任何嬉戲的模樣。
“接著下來這半年,我們會過得很苦,但是,您一定要相信,這是黎明前的黑暗,只要熬過了這半年,光明就屬于我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