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靈風(fēng)師姑?!闭驹谧钋邦^的尼姑大聲道,“不是我們想攏住持的清靜,實在是掌事,她那樣做......”
一想起田小雨屋里頭的靡靡之音,那尼姑臉紅耳赤,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,“實在是太有損我們庵的形象,佛祖也會怪罪?!?
“清平,空安怎么了?”靈玉吃力地?fù)纹鹕碜?,死死地盯著那尼姑?
靈玉了解這里每一尼姑的性格,她并不擔(dān)心田小雨會做出有損尼姑庵聲譽的事,她更擔(dān)心這些人是不是聯(lián)合起來誣陷田小雨。
靈玉就算在病中,眼里的凌厲和嚴(yán)肅卻絲毫沒有減弱,清平的眼神剛剛和靈玉的對上,雙膝不由得一軟,直挺挺地跪在靈玉面前。
“回,回住持,掌事她把一個男人往庵里事,他們現(xiàn)在正在房里,房里做茍且之事,住持,掌事做出如此不恥之事,不僅冒犯了佛祖,還會毀了我們庵的聲譽?!?
話到后面,清玉不僅說得流利,聲音還大大提高。
因為認(rèn)定了田小雨和陳凡在屋里做那種事,她心里有底氣,住持再怎么偏愛掌事,也不可能為這種事偏袒她。
“什么?你說的是真的?你要是敢胡諂,我就把你趕出庵。”靈玉瞬間坐得直直的,她不相信田小雨會做那樣的事。
清平立即道,“住持,弟子絕不敢胡,這是千真萬確,我還聽說他們是舊時,平安縣的舊識,那男人姓陳?!?
舊識,姓陳。
聽到這幾個字,靈玉的身體猛地激靈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