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電影放映廳出來,唐安歌注意到連城燁的臉色有些蒼白。
她有些擔(dān)心問:“連城先生,你沒事吧?”
“我沒事?!边B城燁唇角微勾。
唐安歌抬起手探了下他額頭,有些涼,還冒了淡淡一層虛汗。
她又抓住他的手腕號脈。
確認不是身體出了什么問題,才松了一口氣。
“我不知道你看不了恐怖電影?!碧瓢哺璞傅卣f道。
剛才他得知爺爺買的恐怖電影票,就說不看了。
她猜到了他不敢看,可他解釋說怕她被嚇到,她信了……真正不敢看恐怖電影的人,是他。
“我可以看。”
“好吧?!碧瓢哺铔]有揭穿他:“你在這兒坐著等我一下?!?
說完,她快步走向電影院服務(wù)臺,跟工作人員要了一杯熱水。
“把熱水喝了,會舒服一些?!?
“嗯?!边B城燁接過一次性水杯,三兩口將溫度適中的熱水喝了。
他指著左胸膛,有必要澄清:“我這兒受過傷,剛才電影里有一幕鏡頭,引起不適,并不是不敢看恐怖懸疑電影?!?
她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,看恐怖電影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。
而他這個鐵骨錚錚的男人,怎么可能害怕虛構(gòu)的恐怖電影故事?
“知道了?!碧瓢哺枵J真點了下頭。
每個人都有恐懼、或勾起陰影的東西。
受過傷的,對這類畫面不適很正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