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現在慢慢整理出來白彭鎮(zhèn)的具體情況,這個鎮(zhèn)子現在說白了,就是楚承在這里當座山雕。之所以能坐鎮(zhèn)一方,應該是背靠當地家族的勢力。張元慶了解過楚承的履歷,他原本是在縣里發(fā)展,后來調到了白彭鎮(zhèn)。
沒想到在白彭鎮(zhèn)做出了一番成績,從一個股級主任到了副科的副鎮(zhèn)長,一路做到了鎮(zhèn)委書記。
現在知道他有地方勢力的幫助,就能了解他的成績從哪來了。在地方,跟這些大家大戶的打好關系,很多事情事半功倍。
畢竟要人有人,要資源有資源,特別是能調動美女資源啥的,既能把事情做成,也能把事情黃掉。有這樣的座山雕,鎮(zhèn)子的情況肯定是烏煙瘴氣。
也許有幾個身上或者口袋還干凈的,但是肯定沒有辦法和他抗衡。好不容易調來一個能抗衡的,都被他弄去生病去了。
這就有點像是江北市的本地派,在一個地方幾乎能夠只手遮天。
所以這才能夠解釋,楚承的膽子這么大,敢讓果子村數據脫貧,并且能夠順利通過檢查。而現在他還敢打主意到鄉(xiāng)村振興工作上來了,要通過鄉(xiāng)村振興工作吃個飽。
想到果子村有可能沒有脫貧,張元慶沉沉看著他:“果子村的具體情況怎么樣,到底是返貧還是根本沒有脫貧?”
張元慶之前有猜測,不過并沒有得到證實。
韋宇聽到張元慶問這個問題,他不僅沒有慌張,反而充滿希望地看著張元慶:“張隊長,您難道是下來查這個事情的?是不是返貧的事情影響太大,引起上面注意了?”
張元慶沒有回答他的話,而是冷冷回應:“這些事情不該你問,你就跟我說,果子村到底什么情況?”
韋宇聞一咬牙:“張隊長,您要想知道果子村的情況,明天跟我們去一趟就行了。到了村子里面,什么情況都知道了。不過這個事情你一旦知道了,想要擺脫就不好擺脫了。”
聽他這么說,張元慶沒有繼續(xù)追問,就是繼續(xù)看著韋宇。
韋宇不知道為什么感到心虛,低著頭不敢做聲。
“找個人來給我換把鎖,你和藺入就在我隔壁宿舍住著。若是發(fā)現有人鬼鬼祟祟,第一時間把我喊醒?!?
張元慶眼看問不出其他的東西,所以就讓兩個人暫時保護著自己。至于去果子村,他早有這個打算。耳聽為虛,眼見為實。
在那之前,自己要保護好自己。不然這要是過一會,再來一個女的一躺,那就什么都說不清了。這楚承的手段,實在有點臟。
等到韋宇離開之后,張元慶躺在床上,想到剛才的驚險,一直沒有辦法入睡。
這個時候,連山水的信息來了。
張元慶看到這個信息,立刻回了一個電話:“你查到余紅下落了?”
連山水聲音也有些沉重:“查到了,確實有些奇怪。按說這個余紅作為隊長完成了脫貧攻堅,要不然繼續(xù)參加鄉(xiāng)村振興,要不然就是回來升職。但是她竟然辭職了,我問了她同事,都說不知道什么情況。而且辭職之后,下落不明。元慶,我覺得你們那個鎮(zhèn)子有點邪乎?!?
張元慶冷笑一聲:“我已經領教了,手段是有點邪,不過我會注意的。”
“還有一些關于余紅的傳聞,我不知道對你有沒有用。聽說她參加工作隊第三年就住進了精神病院,出來之后跟老公離了婚。有人問過她朋友親戚,都說是壓力太大抑郁了。我覺得應該不至于,這里面肯定有事?!?
張元慶聽到這里,甚至感覺有些心驚肉跳。不敢想象這個余紅,到底是經歷了什么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