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是我非要扶的,此事怪不得敏妃娘娘。我這個人生性熱情,尤為憐香惜玉,實(shí)在見不得姑娘家摔倒在地上,我卻無動于衷?!?
如姜暄和印象中那樣,拓拔扈一張嘴便能將人氣死。
姜暄和更是有苦說不出。
他這哪里是在解釋,分明就是往火上澆油。
想著,姜暄和看向慕容崢,細(xì)細(xì)觀察他的反應(yīng)。
“那朕該要謝謝三皇子了。”
慕容崢嘴角微揚(yáng)。
可那眼睛里卻是看不見絲毫笑意。
“舉手之勞罷了,皇上只消莫多想就好。以免因此傷了兩國感情,不值當(dāng)。再耽誤了我皇姐的婚事,那可真就是罪過大了?!?
拓拔扈笑得燦爛,雙眸彎成了月牙。
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。
“說到這里,三皇子不是想讓楊將軍做你的姐夫嘛?!蹦饺輱橆D了頓,面向拓拔扈時臉上笑容愈加濃烈。
“方才在御書房,楊將軍正好同朕聊起此事。他自小習(xí)武,一生最愛的便是那刀戟長槍。故而他物色未來夫人的眼光也極為怪異。要想進(jìn)將軍府的門,家中怎么也要有個能打得贏他的人?!?
姜暄和眉頭微蹙,抬眸瞟了眼楊燁武。
果不其然,楊燁武一臉訝異,正看向慕容崢。
反之再看慕容崢,卻是鎮(zhèn)定自若。
想都不用想,楊燁武這是被慕容崢坑了一把。
擅自碰他的東西,還口出狂反過來教育他。慕容崢自是咽不下這口氣,非要教訓(xùn)下拓拔扈不可。
馮偉雄不擅武藝,又與和親一事無關(guān),自然,替慕容崢出氣的任務(wù)就落在了楊燁武的身上。
“楊將軍武功蓋世,莫說裘國,怕是三國之內(nèi)都無人能比。楊將軍這是想打一輩子光棍呢。”
拓拔扈輕笑著調(diào)侃道。
“少廢話。我就問你,你比,還是不比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