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記得上回在御花園里遇見,邱蘭一身月白錦袍,穿著素凈,卻別有風(fēng)味。小桃就陪在她身側(cè)。
那時(shí)候,邱蘭未死,小桃也沒有瘋。
短短半月不到,便物是人非。
可謂不令人唏噓。
“她方才說,整個(gè)皇宮到處都是那兇手的人,你說有沒有可能,兇手是......”拓拔扈挑眉,未將話點(diǎn)破。
“不可能?!苯押秃敛华q豫反駁道。
“為什么?”拓拔扈追問。
“因?yàn)榇笾苤畠?nèi),他要?dú)⒄l,易如反掌。何需繞這么大的彎子?!苯押徒忉尩美硭?dāng)然。
拓拔扈笑了笑。
“你笑什么?”姜暄和皺眉,上下打量拓拔扈。
“我笑你厲害,居然能在這人心叵測(cè)的后宮之中存活到現(xiàn)在?!?
“......”
她怎么覺得這句話不像在夸她呢。
“折騰了這么久,我有些困了,便不陪敏妃娘娘了。查案要緊,但身子更重要,敏妃娘娘也要好好休息?!?
拓拔扈笑著朝姜暄和打了聲招呼,隨即與她分開。
走了幾步,還不忘回頭朝她揮手。
姜暄和翻了個(gè)白眼,沒有理會(huì),轉(zhuǎn)身朝另一個(gè)方向走去。
“暄和,方才三皇子是什么意思???那丫鬟可是對(duì)你們說了什么?”
路上,春月同姜暄和聊起此事。
“她精神瞧著不太正常,說出來的話顛三倒四,并不可信?!苯押托那轶E然嚴(yán)肅起來。
就憑小桃抓著她說她是兇手這一點(diǎn),她便不敢相信小桃所。
“暄和,我還是覺得,你該去向皇上說聲?!贝涸旅碱^緊皺,神情滿是擔(dān)憂。
“君子一,駟馬難追,哪有這么容易反悔的?!?
姜暄和無奈嘆氣。
若是可以,她也想脫手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