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愧是楊家的刑罰,疼于里而不顯于面,姜元敏都難受成那樣了,瞧著還好好的。”
春月不由得發(fā)出感嘆。
“楊淑儀這是一直找不到機會,否則我早就遭殃了?!?
她帶這些會使功夫的下人來,不就是為了教訓后宮里的妃嬪。
楊家世代為將,治人的手段五花八門。姜暄和前世就受過她這套。
所以她無比清楚,姜元敏今日有多痛苦。
“你做事慣來謹慎,她也抓不住把柄。哪像姜元敏,非要跑去人面前招惹。淑妃到底身為將門之女,跋扈下亦又十足手段,哪是她能斗得過的?!?
春月?lián)u頭,感慨之余,話中多是鄙夷。
“皮肉之苦還是好的,過不了幾日,她會更加后悔今日去過永寧宮?!苯押吞裘?。
姜中正對姜元敏不甚在意,而姜元敏為人莽撞囂張,最易沖動之下行錯事情。
第一個從她下手最為合適。
楊淑儀未等到第二日,約摸一個時辰后,永寧宮便傳出她流產(chǎn)的消息。
此刻永寧宮內(nèi),只聽見楊淑儀凄慘哭聲。
“娘娘,您別難過了?!?
青枝小心翼翼寬慰。
楊燁武也連夜趕進宮來看望。
因著禮數(shù),他不便入帳,湊在簾外東張西望,探了許久。
“方才宴席上還好好的,怎么會忽然流產(chǎn)?!?
楊燁武想不通。
“青枝,娘娘從宴上回來后,可有再見過誰?”他詢問青枝。
“回將軍的話,敏妃娘娘來過。”青枝語氣焦急。
“敏妃?她來做什么?”
楊燁武大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