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這是在故意避我?”
拓拔扈歪著頭,同姜暄和四目相對。
額......
這讓她怎么回答呢。
一個(gè)外邦皇子,一個(gè)后宮妃嬪,不該保持距離嗎?
還需得著問?
“還是昨日在騎射場,我出手救下娘娘,引得陛下不滿了?”
見姜暄和不應(yīng),拓拔扈追問。
“三皇子多想了?!?
生怕他說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話來,姜暄和連忙回道。
“昨日幸得三皇子出手相助,我才能安然無恙。這份恩情,我定當(dāng)銘記于心?;噬蠈Υ艘嗍琴澷p有加,怎可能對三皇子不滿。只是他這段時(shí)間政事纏身,才未見我。還望三皇子莫要誤會?!?
昨日之事,她確是念著拓拔扈的好的。
但她之所以有此危險(xiǎn),拓拔扈也脫不了干系。
她可沒忘記自己被當(dāng)做活靶,是誰的功勞。
如此一想,此事與她那夜將拓拔扈從火海救出一事相抵,便算是兩清了。
拓拔扈不欠她的,自然,她也不欠拓拔扈的。
“娘娘對皇上還真是情深義重?!蓖匕戊枳旖俏⒐?。
姜暄和愣了愣。
想來是見昨天慕容崢對她見死不救,她還幫著慕容崢說話,所以忍不住嘲諷她兩句吧。
可她哪有記恨慕容崢的資格。
再說了,此事與拓拔扈又有什么關(guān)系。
搞不懂。
姜暄和眉頭緊蹙。
拓拔扈越是神神叨叨,她心里越是覺得沒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