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自己剛剛那番話于春月而更加莫名其妙。
如此一想,姜暄和轉(zhuǎn)頭將此事拋在了腦后。
離中秋宮宴已過去數(shù)日,和親事宜卻遲遲不定。如春月所,此事在京都反響日益激烈,議論聲不斷。
是夜。
城東醉宵閣人聲鼎沸,熱鬧非凡。
二樓巷道最里的一間包廂內(nèi),七八名身著奢華的公子少爺正圍坐一團,推杯換盞,把酒歡。
“紅蘭姑娘這小曲兒唱得真好,當(dāng)賞?!?
慕容嶸背靠座椅,蹺著二郎腿,笑盈盈的打量臺上的女子。
得到示意,身后小廝上前,從袖中取出一枚銀錠子,放到朱紅蘭的手里。
“紅蘭謝過成王殿下賞賜。”
叫朱紅蘭的舞女身段婀娜,朝慕容嶸彎腰道謝。
隨即,她快步下臺,離開了房間。
“王爺當(dāng)真是憐香惜玉,難怪這么受女子歡迎?!弊郎弦幻S衣公子朗笑著調(diào)侃道。
“那不是,都傳到匈奴人耳朵里了?!?
另一名著棕色錦袍的年輕男子接話。
慕容嶸眉頭微蹙,屋內(nèi)燭光昏暗,看不明顯。
“在這歌舞坊討生計的都是苦命女子,何苦為難她們呢。”
他語氣輕巧,隨后拿起桌上酒杯,仰頭一飲而盡。
“王爺仁義寬厚,我們實在佩服??!”
場上有人說恭維話,大家一致附和。
隨著一杯接著一杯的烈酒下肚,剛才那絲絲不愉快,很快被掩了下去。
仿佛無人惦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