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鰲吐出一口煙霧,表情囂張而兇狠。
“媽的,昨天你不是很拽嗎?敢打我耳光,老子今天就一百倍還給你!”
眼看著他們步步逼近,陳寧真誠的勸告。
“我今天是來找楚傾城的,不是來打架的。”
但這話落在金鰲耳朵里,卻無疑是在認(rèn)慫。
金鰲當(dāng)場指著他的鼻子,破口大罵。
“現(xiàn)在知道慫了?晚了,今天不打斷你一條腿,老子就跟你姓!”
“給我打,出了事我負(fù)責(zé)!”
十幾個保安立刻一擁而上,如一群餓狼撲向綿羊。
但很快,他們就發(fā)現(xiàn)錯了。
而且錯的離譜!
因為他們在陳寧面前,根本算不上什么餓狼。
連病狗都不如!
呼!
三根棍子擦著陳寧的身體飛過,看似無比兇險,但陳寧卻躲避的十分隨意。
他的身體就像是隨風(fēng)而動,靈動飄逸。
不管那些保安如何揮動棍子,都始終無法碰到他一根頭發(fā)。
“無聲無象,全身空透,應(yīng)物自然,西山懸磬?!?
他隨口念著早上教沈延鋒的太極口訣,身法越來越飄逸。
如果沈延鋒在這里的話,一定能領(lǐng)悟的更加透徹。
很快,他散漫的聲音忽然變得雄渾起來。
一股排山倒海的氣勢,油然而生。
“虎吼猿鳴,水清河靜,翻匯倒海,盡性立命!”
所有靠近他的保安,忽然被一股看不見的延綿之力纏繞住。
隨著他的動作,狠狠甩飛出去。
不過幾秒時間,就有六七個保安被拋飛了出去。
隨后又撞倒了剩下的保安。
也就一眨眼功夫,十幾個保安就全部躺在了地上哀嚎不已。
連站都站不起來了!
金鰲直接看傻眼了,煙頭燒到了手都沒反應(yīng)。
“你們在干嘛,都躺地上裝死啊?”
“給我爬起來,一群廢物!”
金鰲根本不信他們爬不起來了。
因為從他的視野中看,陳寧的動作輕柔的跟個娘們似的。
怎么可能甩飛一下就爬不起來了?
但他卻不知道,這看似輕柔的動作中,卻蘊含著太極真勁。
太極真勁,每一縷都延綿無窮,甚至可以掀翻一輛汽車。
這也就是陳寧不想下死手,所以才只是將他們甩飛而已。
之前張嘯林的那些手下,可就沒有這么幸運了。
眼看著陳寧一步步走來,金鰲終于慌了。
“你、你別過來啊,不然我喊人了!”
“好啊,你喊啊?!?
陳寧一巴掌甩過去。
依舊無比輕柔,但金鰲卻原地轉(zhuǎn)了三圈。
當(dāng)場頭冒金星,嘴巴都差點歪了。
這一下,他終于明白了那些保安不是在裝。
他臉色慘白的倒在了地上,連忙向陳寧求饒。
“大哥我錯了,我這就帶你去見表妹......”
陳寧一抖袖袍,地上的一根棍子在太近真勁拉扯下飛入他手中。
“不急,你剛才不是說今天一定要打斷我一條腿嗎?說說,你想打斷我哪條腿?”
金鰲臉色一變,徹底慌了。
“別別別,我開玩笑的......”
陳寧搖頭:“我不喜歡跟男人開玩笑。”
砰!
就在這時,會議室的門被人推開。
“住手!”
伴隨著一聲清冷的喝聲,楚傾城帶著秘書走了進(jìn)來。
今天的她穿著一身淺灰色的職業(yè)裝,秀發(fā)盤起。
美目流盼,氣若幽蘭。
當(dāng)看到里面的情況時,她瞬間愣住。
冰冷的雙眸中明顯閃過了一抹詫異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