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天刀又笑了起來:“是嗎,那正好,我今天帶了一位東瀛的風(fēng)水師朋友。陳宗師要是有什么需要幫忙的,盡管開口。”
陳寧掃了那個小八嘎一眼,淡淡道:“東瀛風(fēng)水,皆是學(xué)自于我華夏。我風(fēng)水聯(lián)盟人才濟濟,何須東瀛人幫忙?!?
小八嘎剪了一個平頭,相貌也比較白凈。
但那雙眼睛,卻十分陰冷。
“是嗎,如果你們風(fēng)水聯(lián)盟真的人才濟濟,當年的國運大對決怎么會輸給我們呢?”
此話一出,張萬他們頓時大怒。
活也不干了,氣勢洶洶就沖了過來。
“你敢不敢再說一遍?”
李瑤馨也氣鼓鼓的瞪著小八嘎。
但她的眼神卻毫無殺傷力。
馬天刀皺眉說道:“陳宗師,菊野先生可是很厲害的風(fēng)水師。大家相互學(xué)習(xí),不要意氣用事。”
野菊笑著擺了擺手:“放心吧馬先生,我不會跟他們一般見識的?!?
“呵呵,野菊先生果然大度!”
馬天刀馬上笑著打和場,同時瞪了張萬他們一眼。
警告他們不許亂來。
野菊微抬著下巴,輕蔑的從張萬他們身邊走過。
一副根本不屑跟他們爭吵的傲慢姿態(tài)。
氣的張萬和李瑤馨牙齒都快咬崩了。
野菊查看了一下陳寧布置的陣法。
但這一看,原本輕蔑的表情,卻逐漸變得凝重了起來。
“怎么了野菊先生,有什么問題吧?”
馬天刀還以為是陣法有問題,連忙詢問。
陳寧冷笑一聲,這馬天刀果然還是不信任他啊!
今天叫這個野菊花過來,分明就是來盯著他的!
柳堂宗也連忙跑上前去,對陣法十分關(guān)心。
野菊臉色沉重的看了三遍,最后又看向了陳寧。
只不過這一次,他的眼神變得敬畏了起來。
“閣下還真是一個狠人啊,居然連這種絕戶陣法都布置出來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