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陪你?!?
“不用,是懷孕,又不是別的,我現(xiàn)在身體健康,你孩子也棒棒的,你小睡一覺,然后去接咱兒子?!苯险f,然后親了他一會兒。
......
張沁在游泳館游了一個小時,爬上來想喝口水,就看到了江南坐在休息椅上。
“你怎么來了?”張沁笑問。
“不放心你,怕你吵架?!?
張沁渾身還滴水,浴巾將自己一裹,“吵完了過來了,你說他搞笑不搞笑,他竟然說我霸道,我霸道嗎?我脾氣多好。”
江南看著好友笑,“我本來是讓謝清舟去勸一勸蕭崇的,我想了想,我還是要勸一勸你。”
“勸我?”
“你不是說,你要對他好嗎?”
“他見到我就皺眉,就不舒服,仿佛我就是個臟東西似的?!睆埱呶?
“大小姐,那他為何皺眉,皺眉不等于看你就看臟東西。”江南道。
“他既然想起來了,那也很好嘛。”
張沁點點頭,她看得出,對頌頌比以前更好了。
就是對她差一點。
這樣一想,沒將她趕走,不理他,已經(jīng)很好了。
換位思考一下,如果一個男人,差點讓她“喪命”,她一定不會再原諒他了。
而她,趁著人家失憶,又跟人家結(jié)婚了,他想起來,一時間有些無措也是對的嘛。
其實,她明白,蕭崇心口有傷,需要她與時間,一起去撫平。
張沁跟江南聊了一會兒,兩個人就一起回家了。
蕭崇在廚房里被謝清舟指揮著做飯。
張沁一聽就不高興了,把包一扔,沖到廚房:“謝清舟,你怎么好意思呢,他現(xiàn)在是個病人,你指揮病人做飯,你有沒有人性啊。”
謝清舟指了指自己,又看著張沁護犢子的老母雞似的,把蕭崇護在身后,“行,我錯了,這樣,蕭總請您指揮我,可以吧?”
蕭崇愣了愣,張沁就站在他身前,“你沒事吧,醫(yī)生讓你多休息,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