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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今懷王府因為紫氣,成為眾人的眼中釘,你也知道了?!?
蕭昱辰笑了笑,“既如此,何不利用這機會,小賺它一筆呢?”
溫錦挑了挑眉,這次總算是……不謀而合。
“因我以前好領(lǐng)兵,有戰(zhàn)功,太子怕我太上進,威脅到他。
“其實本王沒什么宏圖大志,人生如戲,就是玩兒嘛。”
蕭昱辰笑了笑。
他倒是有自知之明。
“現(xiàn)在趁著眾人都盯著懷王府,你提前準備出紙牌。咱們玩兒得熱鬧點兒,這紙牌不就順其自然被眾人認識了嗎?”
溫錦微微點頭,蕭昱辰能想到這些,還是叫她有點兒意外的。
但他接下來的話,則叫她更意外了。
“紙牌不難,一到十三,加大小王,要仿制很簡單。但我發(fā)現(xiàn),你做的紙牌,紙張不厚不薄,有韌性,手感極好。
“難仿的不是紙牌的花色,而是紙張。所以王妃這做紙牌專用紙張的法子,一定要交給心腹之人?!?
蕭昱辰的細心和敏銳,是她沒想到的。
溫錦笑了笑,“王爺所說極是,但人皆有愛美之心,這牌的花色,以及背面的圖案,也并非不重要?!?
她做的撲克牌背面的花紋,都是她和溫鈺,一張一張親手畫的。
若要批量生產(chǎn)、銷售,肯定不能再手繪了。
“王爺可認識熟手的雕版匠人?”溫錦道。
“你要雕什么?”蕭昱辰不解,只覺她思路跳得有些快。
“雕模板,在紙牌上印花紋啊。雕版雖然慢,但只要模板雕刻出來,再做成品就快了?!睖劐\笑笑,“事半功倍?!?
蕭昱辰聞有些不認同,“紙牌重要的是那數(shù)字和花色,背面的花紋,關(guān)系不大?!?
溫錦則深深的領(lǐng)略過顏值的重要性。
原主,不就深受其害么?
世人皆愛美,人之本性,她要掙錢,干嘛不順應人性?
蕭昱辰見她堅持如此,也不攔著,“本王給你畫個模板?”
溫錦懷疑的看了他一眼。
倘若沒有這個懷疑的眼神,蕭昱辰可能也就說說算了。
但溫錦這么懷疑……他骨子里的自尊自負,被激發(fā)了出來。
“我若畫得不好,你不用就是!”
蕭昱辰定要拉她去書房作畫。
溫錦原本想得是,就畫一些簡單的菱格做背景,到時候調(diào)幾種好看的顏料。
蕭昱辰卻一定要作畫。
“王爺別為難雕版師父了!你畫的越復雜,他們雕得越慢?!?
“哼!”
蕭昱辰?jīng)]多說,他讓溫錦給他了一個尺寸。
他描出那尺寸的輪廓,提筆沾墨,寥寥數(shù)筆,一叢墨竹躍然紙上。
線條不多,亦不復雜,但水墨畫的意境美,被勾勒得淋漓盡致。
他露得這一手,立時叫溫錦刮目相看。
“王爺不止會舞槍弄棒?竟然還會丹青?”
蕭昱辰看她一眼,笑了笑,沒說話。
他一連畫了四個,湊齊了梅蘭竹菊,皆是寥寥幾筆,就勾勒出了意境之美,水墨畫的唯美,在那深淺的墨色和留白間盡都彰顯。
“我記得jqk上都畫了人像,不如就畫你我和鈺兒吧?”蕭昱辰隨口一說。
溫錦十分懷疑地看了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