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手腕上的鐲子,簡初有一種壓力很大的感覺,戚柏說不想要可以隨時還給戚母,但她又怎么開得了口?
簡初對戚柏提出離婚的事情知道的人越來越多了,沈悠然也知道這個消息了,她心底一片喜悅,十分開心。
但同時也有個疑問,簡初真的舍得離婚?
確定不是欲擒故縱?
她微瞇眼,精致妝容的臉蛋泛起冷意,低低的道:“不管是不是真的,既然她有這個想法,那就一定要離婚這兩個字變成真的?!?
沈悠然以看心理醫(yī)生為由去戚氏大廈堵戚柏,好不容易堵到后就一路跟著戚柏上了車。
對于她的行為,戚柏也是面無表情沒有什么情緒和波瀾。
沈悠然微抿著唇,輕聲問:“阿,你看起來不太高興,是我惹你生氣了嗎?”
戚柏抬眸掃了她一眼,眼神里的淡漠極深,讓沈悠然有些膽怯。
她鼓起勇氣繼續(xù)道:“阿,我不是故意打擾你的,我只是太迫切想要跟你分享我去跟心理醫(yī)生聊天之后醫(yī)生對我的建議,醫(yī)生說我這樣的情況不會是一直的,只要堅(jiān)持治療一定會好的?!?
“嗯?!钡统辽硢〉囊粽{(diào)從他喉骨間發(fā)出。
沈悠然的表情這才稍微緩和了,她淺淺一笑注視著戚柏:“阿,你怎么了?看起來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,是不是因?yàn)楹喅跻x婚的事情?”
他眉目微皺,語氣低淡問:“你聽誰說的?”
男人的語不善,不悅的意味很重,沈悠然有些看不清他的心思,連忙解釋:“我也只是聽其他人謠傳的,但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?”
戚柏臉色的冷意并未消失,一雙深邃的黑眸也泛著極淡的涼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