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(shí)她更想聽戚柏否認(rèn),雖然有些矯情,但面對愛情人都是自私的不是嗎?
簡初只是平平淡淡的看著他,她沒有回答這個(gè)問題,而是問了句:“暫停的項(xiàng)目要怎樣才可以重啟?我們之間的事情不要把無辜的致和拉進(jìn)來可以嗎?”
戚柏面色很淡,像是深夜的溪水,涼而沁骨,語氣也是很淡,但眸底寒芒湛湛:“不離婚,你想怎樣都可以?!?
“什么都行?”
“當(dāng)然,畢竟你是戚太太?!?
簡初笑了。
她淡淡道:“柏,你還是一點(diǎn)兒都不了解我,我最討厭公私不分只會(huì)用手段威脅逼迫我,即便我對這段婚姻有不舍,但因?yàn)槟愕谋破任乙矔?huì)堅(jiān)持離婚?!?
戚柏微瞇著眸,眸底泛著不滿的怒意:“簡初,你確定?”
“如果我說我確定,你是不是要讓我的公司也從北城消失?”
“大概?!彼雌鸫脚?,笑容冷淡沒有絲毫的波瀾,但隱匿在深處的肆無忌憚的猖狂和冷意卻極深:“所以你想清楚了在回答?!?
“確定,我確定離婚不是說說而已?!焙喅跸乱幻刖徒又脑捵鞒龌貞?yīng),黑白分明的眸更是直直盯著他沒有絲毫的躲避和退縮。
兩人對視著,戚柏面無表情,眸底冷冽陰鷙,眉宇間也是滿滿的不悅和微怒,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就轉(zhuǎn)身上車離開了。
但簡初很清楚的知道,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