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初年道:“案發(fā)的那一晚,我和田政與紀光廉都住在了辦案駐地,我們?nèi)齻€是一個房間,紀光廉根本就沒有出去過,橫幅標語的案子怎么會是他干的呢?”
鄒國凱忙道:“我也清楚,但總得有個調(diào)查過程嘛?!?
“我和田政一直在等著去為紀光廉作證,可你們?yōu)楹我恢辈煌ㄖ液吞镎???
“孔副市長和市局的郭局還有崔局已經(jīng)明確表態(tài)了,你和田政是紀光廉的關系人,你們的作證是不算數(shù)的。初年,我也很為難啊?!?
“這么說,你們是不打算讓我和田政去為紀光廉作證了?”
鄒國凱裝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,點了點頭。
李初年很是不記地道:“有人證你們不用,你們光調(diào)查紀光廉一個人,能調(diào)查出什么來?”
“初年,請相信我,紀光廉的問題很快就能查清楚。我也向你保證,我們絕對不會難為紀光廉的。你先忙,我回去了?!?
當鄒國凱離開后,李初年的臉色冷了下來。而且是越來越冷。
你鄒國凱可以騙人一時,但卻騙不了一世。
李初年早就對鄒國凱不信任了,現(xiàn)在則是更加地不信任。
鄒國凱之所以匆忙離開,就是怕再談紀光廉的問題。
李初年知道鄒國凱并沒有說實話,紀光廉的處境現(xiàn)在肯定很糟糕。
想到這里,李初年拿起電話,直接撥通了周儒鐵的手機。
“儒鐵,你在哪里?”
“我在醫(yī)院呢,劉勝賴在這里不走?!?
“儒鐵,你現(xiàn)在馬上到縣政府我的辦公室來一趟?!?
“好,我馬上過去。”
不到一刻鐘,周儒鐵就匆匆趕來了。
李初年被提拔為縣委常委宣傳部長兼任副縣長,周儒鐵也早就知道了。
周儒鐵不會像鄒國凱那樣虛情假意的,他進門就問:“初年,啥事?”
“儒鐵,光廉現(xiàn)在的情況咋樣?”
“我不太清楚呢,聽說光廉被正式拘留了,已經(jīng)被押到了看守所,好像現(xiàn)在還處于審訊當中?!?
“我擔心鄒國凱暗地里會對紀光廉刑訊逼供,你抓緊想辦法將紀光廉目前的情況調(diào)查清楚。”
周儒鐵道:“不用調(diào)查,就憑我對鄒國凱的了解,他肯定會對光廉刑訊逼供的?!?
李初年急了,道:“現(xiàn)在不是猜測的時侯,我要的是準確的實際情況?!?
“好,我現(xiàn)在就給看守所的熟人打個電話。”
“你不要打電話,還是親自去一趟。走,我和你一塊去?!?
此時的田政和鄒凱還在跟著李初年,他們兩個就在樓下的車里等著。
李初年剛上任,還沒有對他們兩個讓出安排。
他們兩個現(xiàn)在心中也很是著急,李書記被提拔成縣委常委宣傳部長兼任副縣長了,他們兩個還能像以前那樣天天跟著李書記嗎?
李初年現(xiàn)在的專車還是南荒鎮(zhèn)的,田政是南荒鎮(zhèn)黨委辦公室主任,鄒凱也是隸屬于南荒鎮(zhèn)政府。
李初年這一升遷,按照規(guī)定,他們兩個是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天天跟著李初年了。
可他們兩個都舍不得李書記,他們兩個都是盼望著還能像以前那樣,天天跟著李書記。
但李初年已經(jīng)明確表態(tài),田政是南荒鎮(zhèn)黨委辦公室主任,自已這一離開南荒鎮(zhèn),田政就不能再跟著自已了。鄒凱也是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