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青書一怔“你認(rèn)識他們?”
阮夫人心中一跳,這才意識到自己情急之下露出了破綻,不過轉(zhuǎn)念一想,任盈盈本就是黑道里的公主,見過那人也說得過去,便解釋起來“為首那山羊胡是長樂幫的軍師貝海石,以前偶然見過一次,聽說為人最為奸猾狡詐?!?
宋青書往她指的方向看去,果然看見一精瘦的中年人,那山羊胡格外引人注目“這就是貝海石么?感覺有些眼熟?!彼鋵嵰膊磺宄约河袥]有見過對方,畢竟到了他這樣的地位,貝海石這樣只能算是小人物,不值得他花精力去記。
這個時候貝海石正在盯著眼前跪著的那個侍女,冷聲逼問道“說,阮夫人到哪里去了?”
宋青書眼尖,認(rèn)出了那侍女是佩兒,只見她別過臉去,并不回應(yīng)。
“阮夫人不在?”宋青書忍不住有些奇怪,繼而是恍然,難怪阮家?guī)缀鯖]有組織起什么有效抵抗,原來是群龍無首的緣故。
這個時候,貝海石見佩兒不回答,直接一耳光甩到了她臉上“賤婢,給臉不要臉。”
“佩兒!”阮夫人下意識驚呼一聲,她與佩兒雖然名義上是主仆,實際上卻像朋友一般,見到她被這般欺負(fù),她自然又驚又怒。
“誰在那里?”貝海石那群人霍然轉(zhuǎn)身,紛紛望向了兩人的藏身地。
宋青書無奈,只能帶著任盈盈出陰影處閃了出來,不過卻沒有靠近那些人,他不想讓任盈盈有一絲一毫的犯險。
佩兒看到阮夫人,眼中露出驚喜之色,下意識想喊夫人,幸好她反應(yīng)夠快,硬生生吞了回去。
“你們是誰?”貝海石皺著眉頭問道,他總覺得眼前這對男女有些眼熟,可惜實在想不起在哪兒見過了。
他一邊問話一邊招呼手下悄悄靠了過去,隱隱將兩人圍在了中間。
宋青書淡淡答道“我是誰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們打擾了我的雅興,我很生氣?!彼拇_有理由生氣,任何一個男人在那關(guān)鍵時刻被人打斷,想不生氣都難。
一旁的阮夫人聽到雅興二字,不由得臉色一紅,不過現(xiàn)在她現(xiàn)在更關(guān)心接下來事態(tài)會如何發(fā)展,宋青書武功雖高,但對方人數(shù)眾多,而且每個都是高手,要知道自己這次前去四川,隨行的都是家族中的好手,居然敗得這么快,除了沒有自己主持之外,敵人太強也是一個原因。
她甚至懷疑這些人并非長樂幫眾,而是一些邪派高手偽裝了藏在里面。
“你生氣?”一群人仿佛聽到了一個極大的笑話,不少人起哄道,“你他媽算老幾啊,給我過來跪在這里,不然休怪小爺?shù)秳o眼。”
“喲,旁邊這小娘們還是挺俊的嘛,讓她過來服侍大爺,如果將大爺服侍得好了,說不定還能饒你一條狗命?!?
“云老三,這么漂亮的娘們你想吃獨食,未免心也太黑了吧?!?
“就是就是,服侍你一個人哪里夠,再怎么也要把我們所有的人都服侍得舒服了才能饒他?!?
“這么嬌滴滴的小姑娘,我們這么多人,不怕把她玩壞了么?玩壞了倒是不要緊,關(guān)鍵是后面的人沒法玩怎么辦?”
“這個好辦,反正這船上東西一應(yīng)俱全,大不了我們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