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事實(shí)證明已經(jīng)引起人注意了。”宋青書心想你這樣大張旗鼓入蜀,也算什么低調(diào)行事。
“誰又能料到呢,”阮夫人幽幽嘆了一口氣,馬上反問道,“公子見多識廣,可知道這些人的來歷?”
宋青書攤了攤手“夫人身為天下第一皇商,走南闖北才算得上見多識廣嘛,我又豈敢班門弄斧?!?
“討厭,公子何必戲弄人家~”阮夫人下意識脫口而出,緊接著整個人就愣住了,這樣撒嬌的意味未免太濃了些。其實(shí)她本來的性子就有些頑皮,這樣用些手段實(shí)屬正常,可偏偏兩人昨天……以至于她心虛之下,總覺得這樣很羞恥。
宋青書卻是聽得心中一蕩,她聲音本來就嬌嫩,有些偏娃娃音,再故意這般撒嬌起來,真是鐵打的漢子也要溶成汁啊。
“我只知道其中帶頭那個是長樂幫的軍師貝海石,至于其他的,還需要夫人自己去調(diào)查了?!彼吻鄷€是決定給她透露點(diǎn)東西,畢竟自己和盈盈還要在這船上一段時(shí)間,讓她有針對性提高安全防衛(wèi)還是有用的。
“多謝公子了。”阮夫人心中卻是一陣失望,她昨天就知道那是貝海石了。
看著她那優(yōu)雅端莊的模樣,宋青書心中一動,忽然問道“對了,不知道夫人是否認(rèn)識一個叫段正淳的人?”
阮夫人心頭一跳,臉上卻是笑語嫣然“大理鎮(zhèn)南王么,知道這個人,公子為何突然提起他?”
“沒什么,只是忽然想到了?!睆乃樕峡床怀鋈魏纹凭`,宋青書暗暗感嘆,這個女人不簡單。
接下來兩個人猶如一對狐貍一般互相試探著有一搭沒一搭聊著,可惜兩人都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。
當(dāng)宋青書起身告辭之際,阮夫人也起身讓佩兒相送“妾身有夫之婦不方便相送,還望公子見諒。佩兒,送一下公子?!?
宋青書微微頷首,跟著佩兒往外走去,只不過走了一會兒見不是回去的路,忍不住問道“佩兒,是不是走錯了?”
佩兒抿嘴一笑“沒有走錯,公子請跟我來。”
宋青書心中疑惑,不過他藝高人大膽,倒也不虞有什么埋伏,一路跟在她身后,很快來到一間守衛(wèi)嚴(yán)密的屋子前。
佩兒揚(yáng)了揚(yáng)手中的令牌,守門的侍衛(wèi)便放了他們進(jìn)去,進(jìn)去過后佩兒說道“公子,我們?nèi)罴疑頌榛噬?,雖然不敢稱富可敵國,但這些年也收集了不少珍寶,昨日公子相救之情阮家無以為報(bào),夫人讓佩兒帶公子來這兒,看中了什么盡管拿,就當(dāng)阮家聊表謝意?!?
宋青書一怔,沒料到會是這么回事,淡淡地說道“對我來說只是舉手之勞,不必這么客氣?!?
佩兒急忙說道“對公子雖然是舉手之勞,對我們卻是救命之恩啊,公子一定要選幾件東西,拿去送給尊夫人也好啊。”她之所以帶宋青書來這邊,主要是為了給夫人騰出時(shí)間變回任盈盈,如果他這么快就走了,回去撞破夫人的身份可就大事不妙了。
宋青書倒是被她這句話給打動了,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“如此也好,那我選支釵吧。”
阮家的庫藏的確有不少金銀珠寶,宋青書看都沒看一眼,只在一堆首飾里選了一支晶瑩剔透的玉簪,看得出來價(jià)格不菲,但比起救命之恩來說簡直是不值一提。
而且到了宋青書如今的地位,還真不看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