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邊第三個侍衛(wèi)一臉賤笑道“可不是么,不是自己老婆用起來不心疼,哪還不使勁懟啊?!?
……
房屋中的阮星竹聽不到這些議論,不然她恐怕會被氣死,不過她現(xiàn)在就算聽到恐怕也沒有力氣追究了。
“夫人走南闖北,應(yīng)當(dāng)聽過生死符吧?”宋青書審視著阮星竹,笑著問道。
阮星竹此時身在熱水中,卻一股冷氣直冒,牙齒發(fā)顫地回道“靈鷲宮的生死符?”
宋青書眼中閃過一絲訝色“夫人當(dāng)真見識廣博?!币贿呎f著一邊抓住了她的雙手“夫人可別把這雞蛋一般細(xì)嫩的肌膚抓壞了。”
“求求你,讓我死吧!”阮星竹聲音中再也沒了平日里的從容與套路,只剩下最軟弱的哀求。
宋青書捏住她的嘴巴,將一顆藥塞了進去,輕輕一抬她的下顎,待阮星竹咽下過后,身體里那恐怖的麻癢感漸漸消失,不過她臉上依舊殘留著剛剛的恐懼。
“這顆并不是解藥,只能暫時壓抑住你體內(nèi)的生死符?!彼吻鄷砷_了她的嘴巴。
“公子好狠的心?!比钚侵裰鞍桌锿讣t的臉蛋兒如今只剩下了蒼白,整個人多了幾分楚楚可憐之態(tài),有別于平日里那種偽裝色,現(xiàn)在的她一切處于自然流露,反倒比平日里更加吸引人。
“狠心?”宋青書笑了笑,“其實我還有另外的手段控制你,比如日月神教的三尸腦神丹,在你腦袋你種下尸蟲,發(fā)作的時候尸蟲破殼而出,會啃食你的腦髓;另外還有神龍教的豹胎易經(jīng)丸,一旦發(fā)作能讓人體型大變樣,夫人現(xiàn)在高挑美麗,如果發(fā)作的話,多半會變得又矮又丑,像個大冬瓜一樣……”
這兩種毒藥阮星竹之前都有所耳聞,再被他這么一描述,頓時有些毛骨悚然,不管是尸蟲啃食腦髓還是從一個美女變成一個怪胎,都是讓人無比恐懼的事情。
“不知公子到底想干什么,”阮星竹畢竟經(jīng)歷過大風(fēng)大浪,慢慢鎮(zhèn)定了下來,不再像一開始那么恐懼,頓了頓忽然紅著臉說道,“公子能放開我的手了么。”
剛剛生死符發(fā)作,為了防止她抓破身上的肌膚,對方抓住了她的手,可是因為之前不停掙扎的緣故,遮在胸前的衣裳早已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。
宋青書一怔,這才注意到入眼一片雪膩,不禁也有幾分尷尬,訕笑著放開了她的手,感受著指尖殘留的那份滑膩,他甚至有幾分后悔昨晚太過囫圇吞棗,誰讓那時候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呢。
心中旖旎一閃而過,宋青書恢復(fù)了清明,沉聲說道“既然夫人是個商人,那我們就在商商了。夫人將這批寶藏妥善保管,將來安全送到我指定的地點,我就替夫人解開生死符之毒,另外再拿出這批寶藏的半成作為酬勞。”
之所以要拿出半成作為酬勞,倒不是他錢多得燒得慌,而是他明白要想馬兒跑就得給馬兒吃草,一味的高壓政策容易引起逆反心理,導(dǎo)致阮家陽奉陰違,說不定麻煩事更多,只有將雙方利益徹底綁在一起,榮辱與共才是長久之計。
阮星竹整個人縮到水面之下,只露出了一顆腦袋出來,聽到他的話不由得神色一動,要知道她一開始以為將來要過著被他奴役的日子,正尋思著如何才能擺脫他,可是聽到對方愿意半成的寶藏……梁元帝這批寶藏數(shù)額巨大,半成已經(jīng)相當(dāng)豐厚了。
“不行,半成太少了,至少要一成!”阮星竹畢竟是商人本色,盡管如今性命都還在對方一念之間,她依然作死地開始提條件。
宋青書臉色沉了下來“夫人不要得寸進尺,給你半成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