漸漸地他大概明白了些什么,難怪原著中李清露被那樣了,最后居然還愛虛竹愛得死心塌地,當時不明白是怎么回事,這時候親身體會才發(fā)現(xiàn)她多半是有抖體質(zhì)啊,或者說有斯德哥爾摩癥候群,所以一個公主才會愛上綁匪……
“好哥哥,你到底是誰呀?”見他陷入了沉默,李清露再次甜甜地問道,她功力在年輕一代中雖然算不錯,可還達不到在黑夜里視物的境界,自然看不清身邊男人的樣貌。
宋青書不知道該如何回答,李清露卻悠悠嘆了口氣,道“難道是我在做夢,可是我怎么會做這樣的怪夢了,真叫我又是害怕,又是……又是……”
宋青書奇道“又是怎樣?”
李清露抱著他的頭頸,柔聲道“又是歡喜。”說著將右頰貼在他左頰之上。宋青書只覺她臉上熱烘烘地,不覺動情,伸手抱了她纖腰。
李清露又道“好哥哥,我到底是不是在做夢?要說是夢,為什么我清清楚楚知道你抱著我?我摸得到你的臉,摸得到你的胸膛,摸得到你的手臂?!彼幻嬲f,一面輕輕撫摸宋青書的面頰、胸膛,又道“要說不是做夢,我怎么好端端的呆在房間里,突然間會……會身上沒了衣裳,到了這又冷又黑的地方?這里寒冷黑暗,卻又有一個你,有一個你在等著我、憐我、惜我?”
宋青書聽到她近乎囈語的呢喃,忽然想到她這段時間承受了難以想象的巨變與壓力,難怪會有這種逃避現(xiàn)實的反應(yīng)。
一想到這里,他便又是心疼又是憐惜。
只聽李清露又柔聲道“平日我看到男人根本不會放在眼里,怎么一到了這地方,我便……我便心神蕩漾,不由自主?唉,說是夢,又不像夢,說不像夢,又像是夢……”
宋青書心想你被童姥下了藥,自然會心神蕩漾,不由自主了。
這時候階梯響起了腳步聲,李秋水走了下來,笑吟吟地說道“喲,我的大師姐什么時候也變得如此多愁善感了,平日里男人在你眼中如螻蟻一般,如今卻這般小鳥依人地請求憐愛,嘖嘖嘖,真該讓無崖子師兄看看你現(xiàn)在的樣子?!彼龔耐饷孢M來,在第二層沒有看到童姥,下意識就以為兩人還在這邊如膠似漆,冰窖之中沒有點燈,她隔得又遠,自然看不清楚這邊的情形。
聽到她的話,宋青書神色古怪,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