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呸,你居然用如此下作的手段,當真是枉為一派宗師。”李諒祚怒罵起來。
年憐丹哈哈一笑“我身為魔門中人,什么時候以宗師自居了,而且說起來,我并沒有違反約定,一沒有用強,二沒有拿她的家人威脅,你看她如今的模樣,是不是自愿的?”
“被你用妖術(shù)迷了心智也算自愿的?”李諒祚恨得牙癢癢,一是自己心愛的女人如今身陷狼吻,二是賭約失敗,自己最后的希望也沒了。
“你可以讓她親口告訴你是不是自愿的,”年憐丹笑了笑,對木婉清說道,“你是自愿的么?”
“我當然是自愿的。”木婉清紅著臉低頭輕語,仿佛一個害羞的極點的小女人。
“這下死心了吧?”年憐丹望向李諒祚,“如果你現(xiàn)在認輸,將密語告訴我,我可以放了她,成全你們二人,可如果你還不說,嘿嘿……”
年憐丹將手上的輕紗扔在地上“如今脫的只是她最外面的衣裳,如果讓她繼續(xù)脫下去,這動人的身體可就什么都被我看完了,難道你想戴上一頂大大的綠帽子么?”
“無恥!”李諒祚嘴角都快咬出血來,只可惜如今的他功力被廢,根本沒有絲毫辦法,至于對方提出的告訴密語的條件,他根本不相信,他很清楚,只要自己說出來,等待自己的便是死亡。
“看來你還是不說啊,”年憐丹嘆了一口氣,“那就沒辦法了,本來我雖然好色,卻依然以正事為重,誰知道你不領(lǐng)情,我閱盡天下美色,正好還從來沒有玩過皇后呢,還是這么美艷絕倫的皇后?!?
對方的話仿佛利劍一般,字字扎在了李諒祚心底,一想到國色天香的木婉清自己都還沒有碰過卻被大仇人染指,不由得悲憤交加“等等!”
“怎么,改變主意了?”年憐丹笑呵呵地望向他。
李諒祚臉色陰晴變化,顯然是在考慮著接下來的各種可能性,可不管他如何盤算,等待自己的依然是死路一條。
年憐丹等了很久,見他一直不說話,終于消磨了耐性,對木婉清下達指令道“到那邊榻上躺好等我?!?
木婉清臉色一紅,輕柔地嗯了一聲,便聽話的走到另一邊的榻上躺了上去,不知道是出于害羞還是什么,她還順手拉過被子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