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架不住她的皮膚很白,比一般的女子都要白皙,衣服雖然保守,但修長秀氣的脖子,還有衣領(lǐng)間那一抹白皙的肌膚總是遮不住的,她越是穿得保守,這一抹白越是誘人,仿佛有著無盡的魔力,吸引著男人的目光想要深入進(jìn)去。
再加上她的強(qiáng)大,她的高傲,所有這一切融合在一起,讓她整個人英武的氣質(zhì)中透著一種與眾不同的媚意,男人一看到他,就會止不住升起想征服她,把她按在身下蹂躪的沖動。
紅襖軍不少人是山賊出身,也不是沒人打過她的主意,只不過被她無敵的梨花槍將子孫根扎爛過后,就沒人再敢動輕舉妄動了。
不過雖然不敢行動,但架不住腦海里敢想啊,之前張林那句話說的沒錯,整個紅襖軍上上下下的男人,沒有一個不想騎這匹漂亮的胭脂馬。
只可惜她武功太高了,高到整個紅襖軍,沒一個人是她的對手,如今好不容易可以看到她有可能敗給一個男人,大家自然激動了。
望著場中的楊妙真,宋青書有些疑惑,心想兩人前幾天剛打過,為何要在眾目睽睽之下再打一次?到時候自己若是再次勝了她,她豈不是很難下臺?
不過看到她眼神中的期冀,宋青書忽然明白了,兩人之間的關(guān)系源于李全的那一壺茶,實(shí)在不方便付諸于口,那晚山洞發(fā)生的事情更像無媒茍合一般。
盡管楊妙真并不是很在意這些,但沒有女人愿意一直偷偷摸摸的,所以她需要一個名正順的借口讓大家漸漸知道雙方關(guān)系的進(jìn)展,而不是像之前那般偷偷摸摸來往,一旦傳揚(yáng)出去,大家臉上都不好看。
還有什么是比大庭廣眾之下雙方比武,你來我往情愫漸生更名正順的方式?
想明白這一切,宋青書便起身走了過去“久聞梨花槍天下無敵,今日終于有幸見識一下四娘子的風(fēng)采?!?
見他下場,楊妙真唇角微微上揚(yáng),聞小聲說道“我不會留手,你也不要留手?!彼宄p方的武功,她就算出全力,也很難傷到對方。
宋青書微微一笑“等會兒被打疼了可別哭鼻子?!?
楊妙真輕哼一聲,手中寒芒一閃,梨花槍頓時猶如一條蛟龍出海,剎那間籠罩了對方身上各處要穴,周圍原本熊熊燃燒的篝火仿佛被一股無形的氣勁壓制一般,瞬間變得忽明忽暗。
場中也不乏好手,見狀不由紛紛色變,這一槍換作自己,多半是躲不過去的。紅襖軍那邊的人早已知道楊妙真的本事自然不提,揚(yáng)州軍方面其實(shí)還有人不忿她一個女子,居然大不慚號稱一桿梨花槍打遍天下無敵手,可如今一見,終于明白傳非虛。
眾人紛紛睜大了眼睛,想看宋青書如何應(yīng)對,只見他衣袖輕抖,仿佛袖子里有乾坤一般,瞬間將漫天的槍影化為無形。
楊妙真只覺得手上一股巨力傳來,差點(diǎn)攪得她手中長槍脫手,微微一驚,急忙足尖一點(diǎn),身子仿佛離弦之箭一般,直接舉著槍往前沖,打算以這股沖擊力沖破對方衣袖的枷鎖。
宋青書知道對方是當(dāng)世一等一的高手,這般全力施展自己僅憑衣袖很可能被攪爛,到時候露出胳膊實(shí)在有些不雅,便手一松放棄了困住她的長槍,不過右手卻仿佛從虛無中出來,一把搭在了她肩頭之上。
楊妙真大驚,手中長槍一抖,肩頭處泛起朵朵梨花,以宋青書之能,也不敢正面碰觸這幾朵梨花,只能往邊上閃避。
感覺到對方手離開了肩頭,楊妙真暗暗松了一口氣,同時也明白對方剛剛已經(jīng)留手了,若是那一搭蘊(yùn)含了內(nèi)力,自己恐怕早已受了重傷。
“難道我和他差距就這么大?”那次金蛇大會上交手,她雖然輸給了對方,但并不認(rèn)為對方武功比她高多少,如今苦修這么久,心想再怎么也有一戰(zhàn)之力,可現(xiàn)實(shí)卻給了她沉重一擊。
不過這樣反而激發(fā)了她心頭不服輸?shù)哪铑^,輕咬紅唇,一桿梨花槍施展得滴水不漏,整個人進(jìn)退趨避,紅衫絳裙,似乎化作了一團(tuán)紅云,眾人根本很難看清她的身形。
宋青書整個人的動作卻要寫意得多,仿佛是林中漫步一般,一舉一動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,不少人都替他捏了把冷汗,可不知道為何,對方狂風(fēng)暴雨般的攻擊,那漫天的梨花,卻沒有一朵沾到了他的衣裳。
“應(yīng)該差不多了?!彼吻鄷哪钜黄穑龅刈笳谱冏?,隨手鉤出,已抓住對方手腕,楊妙真一驚之下,立即向外退去。
宋青書順勢輕送,他的內(nèi)力何等雄渾,只不過這次以柔勁使出,并沒有傷人之意,饒是如此,楊妙真也立足不穩(wěn),眼見要仰跌下去,宋青書右臂一抄,已將她抱在懷里。
旁觀眾人又是喝彩,又是口哨,頓時鬧成一片。
楊妙真原本也是大方的性子,可當(dāng)著這么多人的面被他這樣抱著,一張臉也忍不住紅了“快把我放開?!?
宋青書低頭望著懷中佳人,只見她云鬢微汗,胸脯不停起伏,明眸皓齒,比平日里多了一分柔弱與嬌艷,忍不住笑道“叫聲好哥哥,我就放了你?!?
“好哥哥,好哥哥~”
其他人聽到后不由紛紛起哄,一個個“好哥哥”“好哥哥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