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們的人,一個個臉色難看得要死,這時候誰上去誰倒霉。
“這些東瀛人真惡心?!笨吹窖淮蠖?,完顏重節(jié)畢竟是個小姑娘,下意識扭開了頭,暗罵不已。
宋青書眼皮也跳了跳,這人的確有些操蛋,要?dú)⒕蜌⒙?,非得搞成這樣,惡心誰呢。不過他剛剛那一刀,無論速度還是時機(jī),的確掌握得爐火純青。
“新陰流?你是柳生但馬守還是柳生十兵衛(wèi)?”傅君婥一臉寒霜地盯著羽柴秀勝旁邊一個武士問道,新陰流是東瀛劍圣上泉信綱開創(chuàng)的流派,不過上泉信綱地位超然,又年紀(jì)很大,在東瀛國內(nèi)的地位和張三豐在中原的感覺差不多,眼前這人顯然不會是他。
得到上泉信綱真?zhèn)鞯氖撬牡茏恿趪?yán),而柳生宗嚴(yán)也是東瀛一代宗師,年紀(jì)也很大了,那么眼前這人只可能是他的兒子柳生但馬守或者孫子柳生十兵衛(wèi)。
“索嘎,姑娘眼力倒是好,我乃柳生十兵衛(wèi)。”那武士傲然說道,顯然對柳生這個姓相當(dāng)自豪。
傅君婥冷聲說道“雖然我的同伴有些唐突在先,但罪不至死,閣下未免出手太狠辣了?!?
“技不如人,死不足惜。”柳生十兵衛(wèi)揚(yáng)著頭,顯然一絲歉意也沒有。
“這些東瀛人真的很囂張?!毖慈滩蛔」緡伒?。
一旁的呂師道說道“我倒覺得他沒做錯,畢竟是高麗人出手在先,若是東瀛人技不如人,那么此時受辱的就是他們了,要知道被當(dāng)眾打耳光可是丟人丟大了?!?
黃衫女哼了一聲“別鬧了,小心引火燒身。”薛蟠幾人這才悻悻然地住了嘴。
宋青書則是將目光放在了柳生十兵衛(wèi)身旁另外兩人身上,其中一人有著一頭凌亂的頭發(fā),整個人看著頹廢無比,某種程度上還有一點(diǎn)邋遢,但宋青書卻絲毫不敢小覷他,因?yàn)樗种械牡兑欢ū攘l(wèi)更快,更利。
另一人則一身紫色武士袍,整個人打扮要干凈整潔得多,梳著長長的深藍(lán)色馬尾辮,兩鬢垂至鎖骨,相貌俊美,若說剛才那個像流落江湖的邋遢漢,那則紫色武士服的則更像個翩翩佳公子,但能讓宋青書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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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,肯定不會是他的容貌,而是他背上那柄劍,這是一柄讓人一眼就忘不了的劍,因?yàn)樗荛L,比之前見過的所有的劍都要長,足足有五尺多,讓人很懷疑這么長的劍主人怎么施展得開。
宋青書卻不敢小覷二人,之前的柳生十兵衛(wèi)那一刀雖然驚艷,但也僅此而已,終究差些火候,但這兩人卻有著宗師的修為,讓他暗中有些咂舌,心想東瀛那邊竟然這么多高手?看來之前還是小覷了他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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