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正你們也這樣了,不如死馬當(dāng)活馬醫(yī)?!彼吻鄷χf道,“也許我天賦異稟,短時間就學(xué)會了呢?!?
“你說誰是死馬?”傅君瑜頓時惱了。
宋青書不得不感嘆,女人的腦回路有些奇怪,這時候竟然關(guān)心這些問題“既然你們不愿意,那把衣服脫了,給你們包扎傷口,應(yīng)該是一樣的?!?
“你說什么!”傅君婥頓時大怒,傷口流血頓時更厲害了,連一旁的傅君瑜也神情古怪地盯著他。
“你們不是知道我跟著大名鼎鼎的宋慈混過么,對人體構(gòu)造非常清楚,包扎傷口不是什么難事?!彼吻鄷闹馗f道,心想宋慈這個虎皮還真好用。
“你難道不知道我們傷在哪兒么?”傅君婥牙齒咯咯直響。
“知道啊,不過在醫(yī)者的眼中是沒有性別之分的。”宋青書一臉嚴(yán)肅,目光卻忍不住落在她們流血的肋部還有大腿,心想那個佐佐木小次郎真是夠陰損的,專門挑這種敏感部位。
“去死,等我們緩過氣來自己包扎,不需要你?!备稻龐C原本蒼白的臉頰閃過一絲紅暈。
“你們確定?看你們的狀態(tài)恐怕一個時辰內(nèi)都沒有力氣動,這個時間早就夠你們血流干幾回了。”宋青書笑著說道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們的傷勢情況?”傅君婥暗暗驚訝,要知道她自己判斷也需要至少一個時辰可能才能恢復(fù)行動力。
宋青書聳聳肩“不是你們剛剛自己說的么?”
(本章未完,請翻頁)
傅君婥知道他說的是實話,秀眉緊緊地擰在了一起。
“為什么我總覺得你有些幸災(zāi)樂禍?”邊上的傅君瑜哼了一聲,小嘴兒翹得老高。
宋青書急忙擦了擦嘴角“平日里哪有機(jī)會能見到兩位姑娘的身體,如今有這么好的機(jī)會,雖然覺得有些不厚道,但還是忍不住有些興奮。”
“你!”傅君婥大怒,想坐起來拿劍刺他,不過本來就虛弱,這一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