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青書答道“她如今的身份既然是我的女奴,那自然是我的人,蒙古大營中誰會不開眼來得罪我?”
如今蒙古大營中那些頂尖高手死的死傷的傷,能穩(wěn)壓“水月大宗”的也只有八思巴了,而且對方還是出家人,鐵木真又從來不會搶手下人的女人,所以袁紫衣有了這個身份,自然安全得到了保障。
“紫衣你不介意吧?”宋青書確認道。
袁紫衣紅著臉搖了搖頭,不知道為什么,明明是假的,但聽到當他的女人,似乎心跳就忍不住加速。
“剛剛我從興慶府得到了最新消息,鐵木真已經(jīng)如我們猜想的那樣,率領(lǐng)一支軍隊去青唐一帶進攻唃廝啰了,我們現(xiàn)在跟過去,找機會再現(xiàn)身。”宋青書清楚自己一行人出現(xiàn)的時機要恰到好處,不能太早,早了他們和唃廝啰打不起來了;
太晚了,大局已定,蒙古已經(jīng)征服唃廝啰,再出現(xiàn)就沒法借助唃廝啰的力量。
接下來一行人一直遠遠地尾隨著蒙古大軍,緊鑼密鼓地排練一些細節(jié),進了蒙古大營后出現(xiàn)的狀況,時間一天一天過去。
前面?zhèn)鱽硐?,蒙古的軍隊已?jīng)和唃廝啰大戰(zhàn)了一場,唃廝啰首戰(zhàn)告負,主力往六盤山一帶退去,想借助山勢地理削減蒙古騎兵的優(yōu)勢。
鐵木真依然率領(lǐng)大軍追到了六盤山,他們西征途中,當年攻打波斯明教的時候,那邊的山地更夸張依然被打下來了,所以他們絲毫不懼對方的盤算。
只不過唃廝啰畢竟一代梟雄,一時間堅守陣地,倒也讓蒙古無可奈何。
宋青書讓東方暮雪照顧喀絲麗兩女,自己則悄悄摸上了唃廝啰大營,和他密談了良久。
唃廝啰原本對這趟無妄之災(zāi)趕到莫名其妙,待得知是蒙古方面勾結(jié)青唐大酋溫逋奇,想趁機來個里應(yīng)外合奪他基業(yè),更是差點卵子都氣炸了。
宋青書并沒有透露太多具體內(nèi)容,只是適當提點便已經(jīng)足夠,以唃廝啰的梟雄之姿,到時候自然知道怎么辦。
然后他再與東方暮雪匯合,重新?lián)Q上水月大宗的裝束,帶著喀絲麗進了蒙古大營。
從士兵口中得知,如今鐵木真正在會見唃廝啰的使者,宋青書不由嚇了一跳,第一反應(yīng)還以為唃廝啰出賣了自己。
不過他馬上反應(yīng)過來,按照腳程,對方的使者不可能比自己更快,那說明這批使者是之前派的。更何況就算他出賣自己,也出賣不了什么情報,因為剛剛自己也防了一手,關(guān)鍵的信息都沒和他透露。
很快有士兵來帶他們前去見鐵木真,來到他的汗帳附近,遠遠看到兩個人正在比武。
“段延慶?”
杵著兩根柄鐵杖,頭發(fā)微微金黃,不是段延慶又是誰?和他對敵的那人之前在西夏招親時見過,是唃廝啰身邊國師,密宗高手李立遵。
只見兩人你來我往,打得相當激烈,可以說平分秋色,很難分出勝負。
“水月你回來了,哈哈,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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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正好,看看他倆誰會贏?”鐵木真正坐在一張寬大的椅子上,一手端著酒杯,一邊樂呵呵地對他招了招手。
“兩人武功在伯仲之間,恐怕短時間內(nèi)也分不出勝負,”宋青書回答道,“我這次去木桌倫部,發(fā)現(xiàn)他們兄弟自相殘殺,波都已經(jīng)投靠了大汗,所以就沒有去取他們?nèi)康拿藭?,已?jīng)沒有必要了。”
站立在鐵木真下首的八思巴開口道“波都被宋青書殺了,你可知道?”
宋青書心頭一跳,搖頭道“我去的時候,宋青書等人已經(jīng)離開了?!?
鐵木真擺了擺手“罷了罷了,就算你去了也打不過姓宋的,反正木桌倫部已經(jīng)平定,他殺了波都更好,我可以直接派人接管南疆了。”
宋青書接著說道“我這次回來的路上,撞見了一隊唃廝啰的武士,好奇之下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