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摔跤比賽,趙旭對這個項目并不感興趣。
丹增已經(jīng)在馬術(shù)上證明了自己。
原本他可以就此離開。但趙旭一直沒回來,只能留在原地等待。
另外,天都馬場與天鷹馬場的羊皮爭奪賽是一場重頭戲。
其實,每年的賽馬會兩個馬場之間都會有一番較量。但今年的羊皮爭奪賽則不同。
因為天鷹馬場對天都馬場下了通碟,要讓天都馬場并于天鷹馬場。
雙方的恩怨由來已久。
最后決定通過爭奪羊皮賽,決定各自歸屬。
雙方簽下了契約。
若是天鷹馬場贏了,天都馬場就要并入天鷹馬場。要是天都馬場贏了,天鷹馬場就要讓出域外經(jīng)營權(quán)。
為此請到了當(dāng)?shù)仡H有名望的領(lǐng)導(dǎo)來現(xiàn)場觀摩比賽,并請了正規(guī)的裁判。
當(dāng)?shù)睾芏嗳酥獣赃@件事情,都想看“天都馬場”與“天鷹馬場”誰能笑到最后。
烏秀妮已經(jīng)沒了退路。
這家馬場是她父親留給她的。
若是不答應(yīng)“天鷹馬場”的條件,天都馬場的市場份額會逐步被天鷹馬場蠶食,最終同樣會被天鷹馬場吞并。若是僥幸贏了“天鷹馬場”,就會重新奪回外域的經(jīng)營權(quán),令“天都馬場”擺脫困境。
要不是趙旭馴服了那匹黑色野馬,烏秀妮也不會將主意打在趙旭的身上。
得知趙旭馴服了野馬,才將一切押在了趙旭的身上。
在比賽之前,烏秀妮之所以沒告訴這件事情,是擔(dān)心趙旭心理有負(fù)擔(dān)影晌他的發(fā)揮,才下令屬下不許說出實情。待比賽過后再告訴趙旭事情的原委。
烏秀妮對趙旭說:“接下來馬上就要進(jìn)行天都馬場與天鷹馬場的羊皮爭奪賽了。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。”
趙旭笑了一下,說:“老板娘,我同樣不知道你的名字?!?
其實,他已經(jīng)從馬場的工作人員口中,得知老板娘的名字叫“烏秀妮”,只是隨口對烏秀妮調(diào)侃一下。
“我叫烏秀妮!這個馬場是我父親留給我的。你呢?”
“我叫趙九!”
“原來是趙先生!希望你能替我天都馬場贏下比賽?!?
趙旭說:“想要贏的話,你得叮囑你的那些手下乖乖配合我才行。若是他們不信任我,僅憑我自己根本贏不了這場比賽。畢竟這是一項團(tuán)體運動。”
“你放心,我會讓他們?nèi)ε浜夏悖 睘跣隳菡f。
趙旭“嗯!”了一聲,點了點頭。
烏秀妮轉(zhuǎn)頭對身后參賽的四人說:“阿木、阿來、道伽、元吉!你們四個要全力配合好趙先生。以趙先生為進(jìn)攻主力,無條件相信他?!?
叫阿木的人聞臉色大變,急聲說:“老板娘,你讓我們信任一個陌生人,能贏天鷹馬場才怪呢。”
“怎么,你是不聽我的話了?”
“老板娘,我是為天都馬場著想。必須以道伽為主力,才有贏的希望。”
道伽搖了搖頭,說:“我已經(jīng)多次敗在坦布的手里,面對坦布我沒有信心?!?
“那也不能將進(jìn)攻權(quán)交給一個陌生人!”
趙旭冷眼盯著阿木,突然來了句:“你一味說不信任我,莫非是被天鷹馬場收買了?”
“你胡說!”阿木眼睛一瞪,面色微變。
事實上,還真被趙旭給說中了。
這個叫“阿木”的人,的確被“天鷹馬場”給收買了。
為了十拿九穩(wěn)贏下這次比賽,“天鷹馬場”不僅祭出了王牌,還使出非常手段,絕對不會讓比賽出任何意外。
偏偏在這個時候趙旭突然闖入,以馴服野馬的本事征服了烏秀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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