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爺爺看破,我也不再猶豫,點了點頭,“對?!?
爺爺抬抬手,示意程叔去拿了個東西過來,是一份泛黃的病歷。
我接過來一看,心臟頓時像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攥住。
傅祁川小時候。
看過很多年的心理醫(yī)生......
我訥訥地抬頭,完全不敢相信這件事。
那么一個天之驕子,居然會是心理科的???。
我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思緒,掀了掀唇,“他,他怎么會......”
可是轉(zhuǎn)念,又覺得有跡可循。
出生即喪母,父親又為了另一個女人,把家里鬧得雞飛狗跳,只疼愛繼女。
出心理問題。
太正常了。
“這些年,我也想過要不要告訴他?!?
爺爺嘆了口氣,滄桑的眸子劃過銳利,“不過,有朝一日,他也總會知道,瞞不了他一輩子。”
......
我心情復(fù)雜離開傅家老宅,回程的路上,右眼皮跳個不停。
平時我是不信這些東西的,但今天胸口也跟著悶得發(fā)慌。
車子剛要駛?cè)胄^(qū)停車場時,傅祁川的電話打了過來!
我心中一個咯噔,“喂......”
“爺爺暈倒了!現(xiàn)在救護車在過來的路上?!?
“我,我現(xiàn)在馬上回去......”
我如遭雷劈,說話都變得磕磕絆絆,那頭,傅祁川穩(wěn)住我的心神,聲音沉穩(wěn)有力,“南枝,你先別慌,不用回來,直接去圣心醫(yī)院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