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收拾完下樓時,我的奶白色帕拉梅拉正好停在單元樓出口。
江萊降下車窗,狐疑地瞥向我的腳,“真沒事了?”
“沒什么事了,陸學(xué)長昨天給我買了藥,還挺管用的?!?
我說話間,坐進(jìn)了副駕駛。
江萊頗有興致地挑眉,啟動車子,連連咂舌,“你說你當(dāng)初喜歡的人要是陸學(xué)長,得幸福成什么樣??!”
“說得好像我喜歡人家,人家就會喜歡我一樣?!蔽铱扌Σ坏?。
“那沒準(zhǔn)呢。”
江萊突然想到什么,意味深長開口:“你說,如果那會兒真正送你去校醫(yī)院,和給你送飯的人,其實都是陸時晏,你會不會像喜歡傅祁川一樣喜歡上他?”
我失笑,“這世上哪兒有什么如果。”
“那萬一真的有呢?”
江萊不依,“你就說會不會吧?”
聞,我瞥向車窗外的如織人流,想了想,最終搖了搖頭,“我不知道?!?
喜歡也好,愛也好。
更多是靠某個瞬間的感覺。
如果那天送我去校醫(yī)院的是陸時晏,我一睜眼看見的也是他,陽光也一樣灑在他身上。
或許,真的會喜歡上也不一定。
可沒有如果啊,我看見的是傅祁川,從此眼里只有傅祁川。
“命運啊,”
江萊難得感慨人生起來,“還真是個捉弄人的東西。”
“別說我了,你和賀廷發(fā)展到什么地步了?”
“從一夜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