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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由笑了。
傅祁川要對她負責(zé)。
她來找我干什么?
找傅祁川啊。
傅衿安撫摸著肚子,“你們的離婚手續(xù)還是得快點辦,不然耽誤我的孩子上戶口。”
“那你要去催傅祁川?!?
集團大樓一年四季都有恒溫空調(diào),我脫下風(fēng)衣掛好,提起噴壺給落地窗前的一排綠植澆水。
既然傅祁川不肯劃清界限,那我也不急了。
讓傅衿安去折騰他。
傅衿安冷嗤,“你別跟我玩又當又立的這一套,一邊好像完全不在意,一邊又纏著阿川不肯放手。”
“其實我也能理解你,你無父無母的,一個孤兒,抓著傅家這棵能讓你衣食無憂的大樹了,就不愿意放手,人之常情?!?
“可是阮南枝,身為女人,臉皮還是薄點好?!?
她雙手環(huán)胸,輕笑,“別這么為了個男人死纏爛打的,傳出去都丟人?!?
我皺了皺眉,“......我們也不是第一次見了,你怎么還做自我介紹?”
傅衿安被我噎了一下,輕哼一聲,起身走過來。
“別以為有那個死老頭給你撐腰,你就能有恃無恐了。不就是要等他八十大壽過后嗎,我看你到時候還有什么理由不放手?!?
“說完了?”
“怎么?”
“說完了就出去。”
我指了指辦公室門口的方向。
她咬了咬牙,“別急著趕我走,ms的設(shè)計賽,你難道不想?yún)⒓恿???
“一共就兩個名額,你有這么好心?”
“當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