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啟......啟稟張道祖,由......由于賭資太大,接......接下來的賭局,下......下仙無權做主?!笨娭秀懮钗艘豢跉猓瑥娙讨鴮Φ雷娴目謶终f道。
繆中銘已經給賭場虧了六萬紫天晶,如果再讓張大牛繼續(xù)薅羊毛,那他就是萬死,都難辭其咎了。
說著,繆中銘當著張大牛的面,取出了一塊兩儀石,也不知道聯(lián)系了什么人。
張大牛只是輕哼一聲,故作出幾分不悅,心里面則笑出了聲。
他大概猜到了,繆中銘是向白玉京的道祖求助,但那又怎樣?
先不說白玉京的道祖,沒幾個人他會放在眼中,再者,他也不是來搶劫!
而是憑本事贏錢!
很快,一道身影便憑空出現(xiàn)在了貴賓席里面。
“張道友,今天是吹了什么風,把你給吹到我們這里了?!蓖蝗怀霈F(xiàn)的身影,不僅沒有問罪,反而笑呵呵走向張大牛。
“俺當是誰呢,原來是你這陰險小人?!睆埓笈nH為不屑的看了一眼突然出現(xiàn)的身影。
“林爺,此人叫陳燮,跟死在你手中的陳涉雖然沒有血緣關系,但兩人都是一個類型的陰險小人?!睆埓笈饕艚o秦白衣道。
“當然,這人雖然是道祖,但卻上不了道榜?!睆埓笈S盅a充了一句道。
道榜的道祖,與道榜外的道祖,是兩個概念的道祖。
陳燮是少見的,不是以少年模樣示人的道祖,他外表看起來四十多歲,氣息內斂,穿著一身綾羅綢緞,兩邊的大拇指都戴著一個大大的玉扳指,像是世俗的富家員外。
陳燮聽到張大牛當眾叫他陰險小人,臉上神情沒有半點變化,依舊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樣。
“張道友,我聽說你的晚輩,也就是這位林爺小友,還要參加接下來的角斗賽?”陳燮在距離張大牛三余米外的一張椅子前坐了下來。
“莫非你們賭場,還有什么規(guī)定,限制俺家的晚輩參賽?”張大牛冷眼看向了陳燮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