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聿城仿佛聽到什么好笑的話,歪著腦袋垂睨著她,“惡心?你說誰惡心?這天底下的人,哪個又不惡心呢?都是披著一層平囊的野獸罷了,倒是非得填些條條框框束縛著自己,這種虛偽的作態(tài),難道不惡心嗎?”
瘋子!
姜予安在心里狠狠地咒罵了一句,強忍著各種情緒在心里不停地寬慰自己,讓自己平復(fù)。
她也并非坐以待斃,在意識到傅聿城沒有再對自己動手的心思后,被捆在椅子后面的雙手又動了動。
可惜被綁得很緊,哪怕她花了心思想掙扎得松一點,也一點辦法都沒有。
甚至因為她先前摔過一次,導(dǎo)致左手動了一下就疼,更別說把繩子再掙脫開一些。
姜予安閉了閉眼,腦子終于冷靜下來開始好好想事情。
她耳朵上戴著的耳釘有定位裝置,但平日里為了存儲電力,并沒有特地一直開著,如果能按開的話,說不定能讓小哥他們及時找到她。
可眼下雙手被捆,根本操作不了......
該怎么辦呢?
姜予安抿唇,有些泄氣,睜眼的同時掀起一片焦急。
與此同時,抬眸便對上一雙探究的目光。
那張與她記憶里十分相似,但氣質(zhì)完全不同的面龐就杵在自己跟前,漆黑的眼眸直直相撞。
姜予安嚇了一跳,在回過神之后下意識地別開目光。
真是該死,都這個時候了,她居然在透過那張臉想起從前。
不過,似乎想想也沒關(guān)系。
都這個時候了,她也只能這樣苦中作樂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