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傅聿城沒有發(fā)出質(zhì)疑。
甚至因為這陣淡淡的草藥香味,想找商凌再多要些。
不過這玩意兒,擱誰應(yīng)該都不會多揣幾盒在身上。
他沒應(yīng)聲,便是代表默認。
商榷和商凌也沒有再房間內(nèi)多待,徑直轉(zhuǎn)身。
病房門關(guān)上的一瞬,傅聿城的嗓音從身后傳來。
“二位的那兩位弟弟,已經(jīng)送往你們?nèi)胱【频?。放心,安安被你們送回來,我也沒有對他們做什么?!?
傅聿城自己也知曉,有些事情一旦做了,便是徹徹底底回不去了。
他看著病床上的安睡的姑娘,目光在房門徹底合上的一瞬變得沉沉。
傷了商家的人,她大抵會和自己拼命吧。
可現(xiàn)今,他們又能回去么?
病房外,商家的兄弟兩人都聽到了傅聿城的話。
得知他放了商淮和商瀟,有些意外,卻又在意料之中。
“老四,你人聰明,你說他到底什么意思?。俊?
商榷忍了一晚上,火氣早被磨平棱角。
畢竟和一個瘋子置氣,也得不到什么好處。
商凌面上絲毫波瀾都未掀起,“他什么意思,大概只有他自己知曉了。但無非是,不愿意惹太多的麻煩,又想要小妹這個人罷了。”
還能有什么意思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