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北行仿佛看傻子一般睨了他一眼,“有什么意義么?”
蔣延洲:“......”
沒意義他們也擱這兒等了三天了!
沒意義剛剛商家那幾位大哥走了的時(shí)候,他干嘛還要在這里待著?
神經(jīng)病?。?
傅北行壓根沒有理會(huì)蔣延洲幽怨的目光。
別說此刻根本就沒有心情,即便是沒有出什么事情,他也不太想搭理這個(gè)傻子。
他彎身撈起自己的羽絨服,從口袋里摸出手機(jī),抬步朝著碼頭岸邊??康倪~巴赫方向走去。
電話是撥給帝都那老頭子的。
打撈的這三天,不光是親自來潮海市的人著急一個(gè)結(jié)果,遠(yuǎn)在帝都的人同樣是心中牽掛。
視頻通話打過去,幾乎是秒接。
“怎么樣了?”
隔代親有時(shí)候也并非需要直系血緣,這種隔了一層的堂爺爺,對于自己一手帶大的孩子,依舊是關(guān)心到極致。
只可惜,對象不是他傅北行罷了。
他從一出生,在身體不如另一位的情況下,注定就是被拋棄的那位。
好在他也不在意。
傅聿城有的,他未必缺。
好的壞的,他都一一嘗過。
甚至傅聿城沒有的,所謂的母愛,他好歹還是在母親的陪伴下長大——哪怕沒有也無所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