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聞腳下險些踏空,好在反應(yīng)夠快,立刻扶著鐵銹斑斑的樓梯欄桿,以一種復雜的眼神看了傅北行一眼。
“你不是吧?”
“我怎么?”
傅北行打著手電筒,回頭看了蔣延洲一眼,俊逸的臉上浮現(xiàn)兩分嫌棄。
蔣延洲站穩(wěn),拍了拍掌心的鐵銹。
大概是味道過于難聞了些,注意力基本上全都放在自己掌心上,對于傅北行的問題也隨意了許多。
“你說你怎么了?你簡直變得不像你了?!?
這四年他在潮海市的手段蔣延洲可是有所耳聞,可以說現(xiàn)在整個傅氏都在他手上。
回想當年,一個江城傅氏都讓他頭疼得睡不著覺,如今卻那么快地將整個傅氏掌在手心,手段不而喻。
可就是這樣的人,他竟然在自己面前說,因為傅聿城是姜予安的朋友,所以暫時沒有動他們的心思?
要知曉,傅北行這張臉如今變得有些失真,可都是因為傅聿城那個瘋子。
如果不是他命大,早在當年就葬身于那場大火之中。
他竟然在對當年想殺害自己的兇手寬容?
可不是令人難以置信嗎?
“別再提我的好大哥了,專心找你的好大哥吧?!?
傅北行大概猜到蔣延洲在想什么,開口把話頭給岔過去。
蔣延洲思緒來得快去得也快,何況傅北行說得對,眼下重要的是把帶走圓圓的蔣延欽給找出來。
當即,也不再替傅聿城的事,跟著他摸索著上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