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圓圓喜歡嗎?”
傅北行忽然開口,將姜予安從失神中拉回。
她拿著刀叉一時無。
機(jī)械一般地戳了一塊牛排塞進(jìn)嘴里,待吞·咽下去之后,看到不遠(yuǎn)處那對璧人笑哭著擁抱在一起,才緩緩開了口。
“人世間的浪漫,自然是值得被人喜歡的。但如果落在我身上的話,得看對方是誰?!?
倘若是一個她不喜歡的人,她自然是不喜歡的。
但倘若她歡喜,那么她便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。
只是她想,目前還沒有人能做到這個程度。
哪怕是面前她并不反感的傅北行,如果在此刻向不遠(yuǎn)處那位先生一樣,當(dāng)著那么多人的面向她表白,她只會覺得......很丟人。
唔......傅聿城也一樣。
浪漫這種東西,得分人分時間的。
傅北行也沒有追問她嘴里的人是誰。
他唇畔勾著笑,得出自己的結(jié)論:“也就是說,圓圓是不反感這種儀式的?!?
這樣說似乎也不太準(zhǔn)確。
姜予安撐著下巴想了一下,糾正了傅北行的辭,道:“看別人熱鬧,自然是不反感的?!?
外之意,便是如果這份熱鬧換在她身上,那么結(jié)論就未可知了。
誰知道她會不會擺臉色呢?
傅北行正在替自己切牛排,手上的動作優(yōu)雅,嘴里的話同樣是不緊不慢的,瞧著溫雅之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