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予安余光瞧了一眼看呆了的前臺,提醒:“那就白水吧,他討厭咖啡的苦味,沒品的家伙。”
男人:“......”
那杯水送過來之后,前臺離開。
姜予安開門見山,問:“怎么是你過來,ellen呢?”
提及ellen,面前的男人臉色一變,俊美的面龐只剩一片陰冷。
“你不配提ellen!”
姜予安對他的態(tài)度并不詫異。
不過對他話里的意思,仍然意外地抬了抬眉梢。
“死了?還是殘疾了?”
男人臉色更加難看。
姜予安嗤笑了聲,端起一塊小慕斯拿勺子咬了一口,“少拿這種要吃了我的目光看我,人又不是我弄殘的,要怪就怪罪魁禍首。再不濟,也應該恨那個讓他去做事的人。無論是從哪個角度,我都是他出意外的最邊緣原因,你可以遷怒我,但我不覺得你把所有的矛盾都針對到我身上是對的。這只會讓我覺得,你是一個無能的人?!?
“你說什么?”
男人震怒,險些掀桌。
姜予安歪了歪腦袋,扯出笑:“我說的有錯嗎?”
在她看來,不敢沖最直白的那個人發(fā)火,無非是本事不夠。
所以才順著所有的線索去尋找,然后找到自以為最可以拿捏的那個,然后宣泄自己的怒火。
這種做法,就是無能。
與輪渡上那些沒本事找傅聿城干一架的馬仔一樣,只能找上她這個和傅聿城有點牽連的女人。
然后泄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