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一個危險分子,談判解決總比惹怒他要好。
只是可惜,對于一個瘋子而,人倫道德顯然對他也沒有任何約束力。
甚至他還覺得挺興奮的。
傅聿城笑得囂張,“是他傅北行前妻又怎么樣?他自己廢物眼瞎弄丟了人,難道還要怪罪的我頭上么?”
倘若傅北行此刻就在這里,大概還真會指著他的脖子罵他,然后高低分一些罪過給他。
可又無法做出完全的反駁。
畢竟有些事情,不愿意承認(rèn)也已經(jīng)成了事實。
過去已經(jīng)成為過去。
前夫也多了一個‘前’。
能怎么辦呢?
傅聿城笑瞇瞇看著不大高興的所有人,說:“只要從法律的層面上,我和安安可以順利領(lǐng)證結(jié)婚,不久可以了么?”
“法律?”像是聽到什么笑話,時景忍不住嗤笑出聲,“你也配說這種話?”
他倏然從椅子上站起,怒然拍桌。
傅聿城裝作嚇到的模樣,滿臉無辜問:“表哥這是什么意思?我怎么就不能說這種話,我可是遵紀(jì)守法的好青年呢。”
“你!”
時景氣得話都說出來。
綁架追尾,縱火險些把自己的親弟弟給殘害了,還說自己是遵紀(jì)守法的好青年?
照他的說法,偷車咖都能夠算是社會好人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