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暗之中,傅聿城臉色依舊平靜。
昨天來的時候他就知曉,他們早已經(jīng)成為甕中之鱉,在別墅里面待著被抓是遲早的事情。
傅聿城把肩上的女人放下,也不知道從哪里磨出來一副手銬,直接把姜予安的手腕和他的一起銬起來。
“先出去,后山長年無人行動,不過半天時間,他們沒辦法把所有的方向都攔截住的?!?
男人點了點頭,但腳步卻是遲疑的。
他看了一眼姜予安,一副欲又止的模樣。
饒是姜予安這會兒還沒有從先前的驚嚇中回過神,也能夠明白男人是什么意思。
無非是想勸解傅聿城把她給扔下,他們兩個人逃離就成。
畢竟帶上她,開辟出一條新路可就沒那么容易。
一條心還好,如傅聿城所,后山長年無人行走,樹木雜草叢生,半天時間壓根就沒有辦法堵住全部的路。
商家再怎么著,也不可能為了一個人的綁架案,調(diào)集所有的警察,將每一塊土地都攔住。
但他們心知肚明,姜予安是不愿意走的。
倘若她在林中大喊,又或者是留下記號,他們也跑不遠(yuǎn)的。
還不如向當(dāng)年一樣,直接把她扔在這里。
留得青山在,不愁沒柴燒。
等受傷的羽翼再長好,再卷土重來亦是可行的方案。
但很可惜,傅聿城偏要勉強。
他像是看不懂帶前男人的臉色,掀眸看了他一眼,“還不快走?等著后面的人找到這里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