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和傅聿城相處的那四年,她不愿意承認(rèn)和那個魔鬼有那么多還算美好的共同記憶,可那也是事實。
不可改變。
ellen語氣驕傲:“有我在這里,自然是很不錯的?!?
而后,他才慢慢地把自己腿上的事情簡單帶過。
要將一片混亂的土地重新歸于安定,避免不了發(fā)生戰(zhàn)爭。
于是從前的小打小鬧只是為了爭奪利益的打架變了味道,直接上升到了戰(zhàn)爭程度。
基于那四年他們在當(dāng)?shù)匦藿ㄡt(yī)院、學(xué)校、以及各種公共設(shè)施的功勞,再加上傅聿城的死亡很大程度刺激到了他們的兄弟,于是化悲憤為力量,這座城池如今已經(jīng)自成一道力量。
只不過戰(zhàn)爭嘛,難免會讓人受到一些無法逆轉(zhuǎn)的傷害。
死去的人無法再復(fù)活。
子彈刺進骨頭里,也再讓他沒有辦法正常行走。
“是不是很震驚,如今我已經(jīng)是西爾斯城的酋長了,一切民眾公認(rèn)的,大家可喜歡我了?!?
ellen用夸張的語氣在姜予安面前顯擺。
姜予安一臉無奈,瞥了一眼周圍來往的人:“大家都喜歡你,怎么那么多人路過,也沒有見有人停下來給你打招呼?”
“哇,要命!”
ellen被戳破心思,惱怒地掀了她的帽子,揉亂她的頭發(fā)。
姜予安吵著去追他,想要給他一拳:“你是不是有病??!”
男人腿長,可惜那拐著的腿到底是不方便。
很快就被姜予安追上,只仗著身高把帽子高高拿起,拿到她夠不到的地方。
編織帽本來就不是她的,她也懶得去搶,只報復(fù)到了就行。
給了人肩膀上重重一擊之后,她便推著行李箱給他一個后腦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