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田回到靜園時,表現(xiàn)得有些狼狽。
她身上有多處抓痕,還有親密時留下的一些曖昧痕跡。
白偲偲皺眉盯著她,“你怎么把自己搞成這樣子?”
呂田臉色很難看,“潘鳳把我和那保鏢綁在一起,還給我們下了藥。我聽說,她在逃跑時還被一個神秘人救走了!”
白偲偲雙眼微瞇,“什么神秘人?還有那保鏢怎么樣了?”
“狗男人侵犯我,被我捅死了!人還留在那張床上!至于那神秘人,他們也猜不出是誰,不太像紀凌川的人。因為紀凌川的人一般不會單獨行動。”
“不是他的人,還有誰去救潘鳳?”白偲偲這點有些想不通。
呂田喘著氣,“潘氏兄妹不能留!那瓶蠱水我懷疑被人調換過!要不然,怎么會不起作用?我找了很久都沒見他們身上有印記!”
“都是廢物!”白偲偲咒罵到!
“我已經(jīng)讓人去追潘鳳了,只要追到她,絕不留活口!”呂田咬著牙,勢必要報仇!
“你就祈禱真不是紀凌川的人救她吧!”如果潘鳳投奔了紀凌川,對他們而,只有害沒有利。
“潘鳳對舒動過手,紀凌川能忍?”呂田覺得這男人給她的刻板印象就是睚眥必報。
白偲偲臉色陰沉地坐在沙發(fā)上,“紀凌川的心思你很難猜,他即便不能忍,但別忘了,舒現(xiàn)在就在他身邊。這女人......是唯一能左右他思想的人?,F(xiàn)在最好的辦法,就是把潘龍和林欣怡帶回來,然后,也給潘龍用上那個蠱!也只有潘龍能牽制潘鳳了。”
呂田大吃一驚,“可是,他不是已經(jīng)和林欣怡......”
白偲偲可不管那么多,“他現(xiàn)在不過是林欣怡的契約人,但契約本身對他來講并沒多大傷害。給他下蠱,才能真正控制住他!就當是幫我爸爸多做個試驗吧!不知道,契約人被下蠱后,又會有什么癥狀出現(xiàn)?”
話音剛落,呂田的手機在這時突然響起。
接過電話,下一秒,她氣得要飛起!
“你們怎么回事,盯一個人都盯不住,都不想活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