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清雪怔怔站在原地,仿佛像是失了魂一樣,腦子里在想著她丟失的帕子怎么會在顧元洲手上,那是她繡給四皇子的,但在壽宴的時候就弄丟了。
這時忽然回過神來,是季綰綰!
季翰山的臉色變了又變,這竟然是二女兒繡的帕子,他平時最為疼愛季清雪,寵到了心尖尖上,但沒想到......
趙姨娘的臉色也是大變,原本是想看季綰綰那個小賤人身敗名裂的,但沒想到竟然轉移到了雪兒的身上,那是雪兒繡的帕子。
“老爺,這定然是有什么誤會!雪兒怎會送這種人帕子呢!”
趙姨娘急著解釋,同時暗暗擰了一把季清雪的腰。
季清雪內心慌亂,死死掐緊了手,指甲幾乎嵌入掌心里,道:“爹,我沒有送他帕子,這其中必然是有什么誤會!”
她內心恨極了,恨不得把季綰綰千刀萬剮。
都是季綰綰!
必定是季綰綰偷拿了她的帕子,送給了顧元洲,想毀壞她的名聲!
季翰山幾乎沒有懷疑,直接怒斥,“混賬,相府小姐的名聲豈能是你詆毀的!竟還敢偷帕子,來人啊,把他送去官府!”
季綰綰冷眼旁觀。
她所謂的父親,對待她和季清雪的態(tài)度是截然不同。
顧元洲感覺渾身拔涼,不停地顫抖。
兩個下人走過去,就要把他拖出去。
他想起來什么,立刻喊道:“我和大小姐是兩情相悅的!我送了大小姐許多情詩,大小姐也寫了回信給我......那些信,全都在我的房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