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連派來數(shù)百個刺客,都不可能傷到他半分。
“那真是奇怪了,這東夏國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北鎮(zhèn)國的使臣們看著馬場上的熱鬧,目光中滿是鄙夷。
這個時候,天宴輕的臉色微變,皺了皺眉。
他向來面無表情的臉上,此刻有了變化。
他從袖中拿出了一玉珠,珠子雪白溫潤,一看就是最上等的質(zhì)地,他握在手中,感覺到原本沁涼的珠子此刻變得溫?zé)帷?
溫度越來越高,雪白的珠子漸漸有變成血紅色的趨勢。
天宴輕的眼中劃過震驚和詫異。
這枚珠子從他佩戴在身上起,從沒產(chǎn)生過異樣......
難道是......
他抬起臉,目光掃視,掃了一圈后,最后視線落在了不遠(yuǎn)處季綰綰的身上。
季綰綰的掌心受傷,鮮血滲出,拿出帕子小心按壓住傷口。
天宴輕的目光緊落在季綰綰的手上,不,應(yīng)該說是她掌心的傷口上,鮮紅的鮮血引起了玉珠的反應(yīng),玉珠變得熾熱。
“殿下,可是有事嗎?”使臣注意到天宴輕的臉色變化,開口詢問。
天宴輕把玉珠握在掌心里,沒讓任何人瞧見,臉色恢復(fù)如常,淡聲道:“無事。”
“回去吧,這鬧劇也沒什么意思?!?
“是?!笔钩紤?yīng)了一聲,揮了揮手,北鎮(zhèn)國的使臣們跟著天宴輕離開。
季綰綰用帕子按壓住掌心,道:“只要敷兩次藥就行了?!?
她見容恒沒有出聲,抬臉看去,看見容恒直直的看向別的地方。
“容恒,怎么了?”
容恒的臉色冰冷,目光緊盯著天宴輕等人離去的樣子,等到看不到人影,收回了目光,淡聲道:“無事,等回去之后讓冷霜給你好好包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