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綰綰派了冷霜親自前往,這等重要的事情不能假手于人,必須盡快把信函送到容恒的手里才行。
人走后,她依舊心緒不寧,冷靜不下來。
皇宮里傳出的密函上寫著功高蓋主,除掉攝政王。
皇帝是想趁此混亂機(jī)會,除掉容恒。
季綰綰捏緊了手,臉上滿是擔(dān)憂,她擔(dān)心的事情終于還是發(fā)生了,果不其然老皇帝沒安好心,想要除掉容恒。
“一定要趕上......”
那封信函,一定要及時趕上,送到容恒的手里才行。
一連幾天,季綰綰都沒能睡好,從噩夢中醒來。
杏雨連忙走進(jìn)屋,點亮了油燈,照亮了黑暗。
季綰綰臉色蒼白,額頭全是細(xì)密的汗水,看著十分憔悴。
“小姐......您沒事吧,又做噩夢了嗎?”杏雨擔(dān)心道,這幾日小姐吃不好睡不香,整個人憔悴了一圈,看著十分惹人心疼,必然是因為王爺上戰(zhàn)場的事情,所以才會擔(dān)憂的。
季綰綰的手微微顫抖,在夢里,她看到了滿身血污的容恒。
容恒......
杏雨倒了一杯茶,小心翼翼送到小姐的手邊。
季綰綰顫著手,接過茶杯喝了一口,心這才一點點落了下來。
抬起頭看向窗戶的方向,外頭漆黑,夜色昏暗,靜悄悄的,一點動靜也沒有。
杏雨也順著看過去,什么也沒能看見,“小姐,您在看什么?”
“沒什么......”季綰綰搖了搖頭,把懸著的心一點點壓下,恢復(fù)冷靜,她希望冷霜能快點回來,只是這來回最快也要快馬加鞭七日,要耐心等。
杏雨知曉小姐心中有事,睡不安穩(wěn),沒有離開,留在小姐身邊陪著小姐。
深夜,太子的帳篷油燈亮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