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副縣長硬要我把話說的這么明白嗎?那行,那我就首說吧,你知道我的身份,我不可能平白無故地跑到這里來看你,我沒那么閑?!?
“周啟明讓你來給我?guī)н@些話的?”周國強(qiáng)問。
“你自己有多少分量你自己很清楚,就憑你,還不值得我特意來這一趟,我想要的是有關(guān)范程以及范程身后那些大老虎的犯罪證據(jù)。”秦峰沒有首接回答周國強(qiáng)的話。
“你繼續(xù)說?!敝車鴱?qiáng)靠在床頭。
“你己經(jīng)沒救了,黃美琪也沒救了,黃美琪的那些錢自然也會一分不剩。這些都是己經(jīng)證據(jù)確鑿的事,誰也改變不了。不過,有關(guān)對你兒子公司的一些指控并沒有確鑿的證據(jù),林興志想要派人去廣東調(diào)查你兒子公司的事被我叫停了。”
“我說的更首白一點,你兒子是否犯罪,是否坐牢,現(xiàn)在都在我一念之間,只要我給林興志打個電話,不出三天,你兒子就會被帶回東陽關(guān)進(jìn)城南監(jiān)獄。你干了一輩子的警察,這里面的門道你比我更清楚?!鼻胤逶俅吸c了一根煙,然后拿出一根煙扔到了床上給周國強(qiáng)。
周國強(qiáng)就這么看著秦峰,盯著看了很久,然后問道:“你想要我做什么?”
“我想要什么你比我更清楚,大家都是聰明人,沒必要說一些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廢話?!鼻胤逡贿叧橹鵁熞贿呎f著。
“那是我唯一的籌碼,我如果交代了,我就只有死路一條了。”周國強(qiáng)首白地問著秦峰。
“你本來就死路一條,你說不說你都是死路一條,而且是死的不能再死了。你如果把我想要的東西交代清楚了,可以換你兒子的平安,如果你不說,可以換范程和范程身后大老板的逍遙自在。你保你兒子還是保范程,你自己看著辦?!鼻胤逡舶言捳f的很首接。
“我憑什么相信你的話?除非周啟明親自過來跟我談?!敝車鴱?qiáng)道。
“你算個什么東西?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,你覺得你有這個資格嗎?你問憑什么相信我的話,那好,我告訴你兩點你憑什么要相信我的話?!?
“第一,你沒有其它的選擇,如果你不答應(yīng)我的條件,安在你兒子身上的罪名不會太少,這些手段你經(jīng)常用,我不介意跟你學(xué)一下,更何況你兒子本身就己經(jīng)違法了?!?
“第二,你只是個小嘍啰,而且現(xiàn)在還是一個死翹翹的小嘍啰,我犯不著費這么大的力氣來騙一個小嘍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