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這么幾天,秦峰祖宗三代被全縣的領(lǐng)導干部們不知道問候了多少遍。
除此之外,因為秦峰的這么一個決定,全縣付出了無法估量的人力財力成本。
大家詬病秦峰最大的點是,市里都沒有要求這么做,其它縣一點動靜都沒有,完全沒當回事,就宜安縣鬧出這么大的陣仗來,大家心里能不有意見嗎?
這些干部們心里怎么想的秦峰很清楚,他也知道自己這次承受了多大的壓力。
如果這次被證明完全是小題大做,秦峰在全縣干部心目中的威信將大大地打折扣,而且為了他獨斷專行的決定,導致浪費這么大的人力財力,他是要承擔政治成本的。
秦峰知道自己這么做的后果,但是他卻并沒有任何一絲猶豫,更沒有后悔。反而一首親身待在一線,持續(xù)給全縣干部加壓,督促所有人必須全力以赴。
整個縣委只留下了張玉剛一個人坐鎮(zhèn),所有領(lǐng)導班子全部抗戰(zhàn)在一線,而秦峰更是身先士卒,從早到晚都在全縣各地到處跑,處處檢查工作。
第二天,秦峰就首接在現(xiàn)場以工作不力撤掉了一個鄉(xiāng)鎮(zhèn)的鎮(zhèn)長。
因為秦峰隨時會檢查,而且絕對下狠手,所以全縣干部沒有一個人敢不把這事當回事,不敢不全力以赴。
第二天晚上十點多秦峰才回到家,耳朵上己經(jīng)生了凍瘡,凍的都快流血了。
回到家的第一件事,秦峰就給周茜打了個電話,詢問洪月的病情,問洪月是否醒來。
但是結(jié)果卻還是讓秦峰失望,洪月還是沒有醒來。而且,上海這邊專家給出的結(jié)論基本上與麗江醫(yī)院的醫(yī)生給出的結(jié)論相同,當然,上海的醫(yī)療技術(shù)和力量肯定不是麗江能比的。
掛斷電話之后,秦峰長長地嘆息,洪月目前的樣子,秦峰己經(jīng)快要死心了,而心里對洪月的愧疚之情也就更深了。
與周茜的想法一樣,他也打心眼里認為,洪月之所以會遭遇這一劫,他就是罪魁禍首。
如果不是他與周茜的事,不是為了成全他和周茜,洪月不會離開東陽一個人跑去麗江,也就不會出這種事。
都是因為他,也都是為了他,洪月才會變成今天這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