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峰讓王軍把車直接開到了醫(yī)院,秦峰剛停下車,孟丹過來替秦峰開了車門,孟丹的身后還站著幾個牛高馬大的“保鏢”。
“人呢?”秦峰一邊下車一邊問孟丹。
“在醫(yī)院躺著?!?
“傷的怎么樣?”
“按照你的吩咐,沒有內(nèi)傷,住個一兩周就能好?!泵系せ卮?。
“處理干凈了嗎?”
“您放心,不會留任何尾巴的,即使有,這個事也不會與您有半毛錢關(guān)系。”孟丹回答的很肯定。
秦峰在孟丹的陪通下往醫(yī)院樓上走去,而兩人身后跟著孟丹的幾個“保鏢”和王軍。
“就在這里,我給安排了一個單獨(dú)的病房,醫(yī)藥費(fèi)也全部繳清了?!痹诓》块T口孟丹向秦峰解釋。
秦峰點頭走進(jìn)了病房。
病房里,洪海峰躺在病床上,身上被包的像個木乃伊一樣,包括臉和頭,那模樣簡直是慘不忍睹,如果不是孟丹提前告訴秦峰洪海峰并未傷及到內(nèi)臟,秦峰第一感覺就是洪海峰快要死了。
洪俊和洪海峰妻子分坐在病床兩邊,洪海峰妻子淚流記面。
見到秦峰進(jìn)來,即使是被包裹的像個粽子一樣的洪海峰也依然怒視著秦峰,而坐在一旁的洪俊則嗖的一下站了起來,如果不是旁邊的洪海峰妻子抱住,他肯定會直接撲向秦峰。
顯然,這一家三口現(xiàn)在早已經(jīng)知道是誰讓人打的洪海峰了。
“這是怎么回事?怎么被包的像個粽子一樣了?”秦峰走進(jìn)病房看著洪海峰的樣子笑了笑,然后轉(zhuǎn)身問身后的孟丹。
“是這樣,前面我開車從山南縣回,在路上正好碰見了他被一群小流氓給毆打了,我下車之后這群流氓就跑了,我看了一下,好像是您家的親戚,所以我就馬上讓人把他送到了醫(yī)院,順便報了警?!?
“警察怎么說?”秦峰問。
“警察過來讓了筆錄,具l情況我不知道,不過我估計破案有點難,那地方黑燈瞎火的,又沒有監(jiān)控,他自已也說不清楚打他的人是誰,長什么樣。”孟丹一本正經(jīng)地回答。
“我把他安排好了之后就給您打了電話?!泵系び值?。
“這樣啊,那你們得好好感謝人家孟經(jīng)理,要不是孟經(jīng)理今天正好路過,而且又正好認(rèn)識你,你今天說不定就被人給活活打死了,以后還是要注意一點,讓人別太過分了?!鼻胤謇淅涞貙μ稍诓〈采系暮楹7宓?。
“你放屁!”洪俊再也抑制不住站了起來,直接用手指著秦峰的鼻子道。
“別以為我不知道,就是你他媽讓他們打的我爸,現(xiàn)在還在我面前演戲,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?”洪俊罵著。
秦峰看著這個二百五,笑了笑,隨后突然抬手一個耳光扇在了洪俊的臉上,打的很重,洪俊臉上頓時就出現(xiàn)了五個手指頭印。
洪俊年輕氣盛,哪受得了,直接就朝秦峰沖過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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