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嘛,對不起嘛。你還沒下班嗎?”張盈盈可憐兮兮地道。
“我現(xiàn)在不在市政府,我在下面的縣里視察。你自已去找個酒店住下,我忙完了回來之后再給你打電話。”秦峰安排著。
“我怎么住酒店?。孔【频暌矸葑C,我人可以偽裝,但是甚至偽裝不了,我要是拿出身份證去開房馬上整個西泉的人都會知道。”
秦峰一想,的確是這么回事。
“我給你發(fā)個地址,你先過去,在樓下等我,我盡快趕回去?!鼻胤逭f完掛斷了電話,然后把自已的家庭地址發(fā)給了張盈盈。
“王軍,在前面找個高速出入口掉頭吧,回西泉?!鼻胤鍖ν踯姷?。
王軍在秦峰接電話時就已經(jīng)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,但是他很聰明地當(dāng)作什么都不知道。
在王軍把車又掉轉(zhuǎn)頭回西泉時秦峰又給周茜發(fā)了個信息,說是臨時有事,今天晚上去不了,明天一早再過去。
秦峰讓王軍把車開到了他家的地下停車場,在王軍開著車離開之后,忽然從旁邊車里沖出來一個人一下子抱住了秦峰,把秦峰都給嚇了一跳。
秦峰低頭一看這個把自已包裹的像個“粽子”一樣的女人不是張盈盈是誰。
秦峰連忙掙脫開張盈盈。
“怎么了?”張盈盈很生氣。
“有攝像頭。我先上去開門,你五分鐘之后再上來?!鼻胤逭f著率先上了樓。
張盈盈很不開心,但是卻也只能接受,誰叫她愛上的不僅是個有婦之夫,而且還是個政府領(lǐng)導(dǎo)呢。
秦峰就像是讓賊的人一樣,先上了樓,一路上都在確認周圍有沒有人注意。
秦峰的確很怕,這里可是西泉市,而且還是他住的地方,如果真要讓有心人給拍下來“證據(jù)”,這對于他來說是致命的。
秦峰到家后五分鐘左右,張盈盈根據(jù)秦峰說的樓層上了樓,張盈盈還沒來得及敲門秦峰就從里面把門打開,然后把張盈盈拉了進去,關(guān)上了門,整個過程搞得像特工見面一樣。
秦峰很生氣,因為張盈盈這么讓太冒險,這完全是在拿他的政治前途開玩笑。
秦峰剛準備朝張盈盈發(fā)火,張盈盈就直接抱住了秦峰的脖子,然后吻上了秦峰的嘴,秦峰內(nèi)心的怒火一下子就變成了欲火。
兩人擁抱著從客廳一直到了臥室最后到了床上,而衣服也扔了一路。
干柴烈火,兩人就像是兩個貪吃糖果的孩子一樣,不知道節(jié)制,一次又一次,一直到半夜才消停。
大汗淋漓的兩個人躺在床上喘著粗氣,張盈盈望著秦峰可憐巴巴地道:“我餓了。”
張盈盈為了來見秦峰,獨自一人從中江開著車來到西泉,不僅沒吃晚飯,連中飯都沒吃,見到秦峰之后兩個人又沒有任何歇息,進行著高強度的運動直到半夜,能不餓嗎?
張盈盈餓了,秦峰也餓,這個時侯外面沒東西吃,兩人也不可能出去吃東西。
“家里只有泡面,我去給你泡。”
“好,謝謝老公?!睆堄χ谇胤迥樕嫌H了一口。
秦峰爬了起來去泡泡面,張盈盈一臉幸福地看著秦峰起床,隨后自已也起來,就這么光著身子走進浴室洗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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