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明明知道,當(dāng)年害死為父和你叔叔伯伯們的人,到底是誰。
是他把這個鍋扣在我們解家頭上,你為何還幫著他?”
男人慢慢靠近解輕云,解輕云看不清他的面容,但隱約感覺到自己是來了地府,眼前的就是父親。
“父親,您是被先太子害死的。”
“孽女孽女,事到如今,你還執(zhí)迷不悟?!?
男人揮手,
“既然如此,你也不必來見我。就算是你死了,也不要來做我們解家的人?!?
解輕云的心理防線已經(jīng)到了崩潰的地步,她本來就受了傷,又因?yàn)閭麆菀l(fā)高燒。加上顧挽月給她喂的藥。
她現(xiàn)在神志根本就不清楚。
三兩語就被男人套出話。
“母蠱在哪里?你若說了,就還是為父的好孩子?!?
那人循循善誘。
“在,在......”
解輕云似乎在掙扎。
“告訴父親,快告訴父親。”
“在蘇景行搜出來的那封信上。”
解輕云捂著臉,“在裝信的信封里?!?
原來母蠱竟然是在信封里,難怪顧挽月讓系統(tǒng)檢測了解輕云渾身,都沒有檢測出母蠱的下落。
“信在我書房里?!?
蘇景行看著顧挽月說了句,顧挽月連忙拉著蘇景行要離開。
此時屋內(nèi)的解輕云卻忽然發(fā)了狂,想要撞柱子。
關(guān)鍵時刻顧挽月飛身而下,直接敲暈了對方。
“夫人?!?
男人摘下了臉上的人皮面具,脫下官袍,露出本來的面貌。
原來這人竟然是冉廷。
這種攻心術(shù),對他這個時常和女人打交道的人來說,簡直是小意思。
“做得很好。”
顧挽月贊賞的看了冉廷一眼。